說著,‘弗雷德’緩緩地垂下了手,將杖尖搖搖指向了癱在地上毫無知覺的喬治·韋斯萊,當不出預料的發現了阿不福思堆滿褶皺的蒼老面容和冰藍的雙瞳裡的隱蔽變化時,‘弗雷德’得意的笑了,

“啊,抱歉、抱歉,可能是因為沉睡了太久的緣故,我居然忘了...,對付像你們這樣頑固不化的下賤胚子,還有著更簡單的方式,是不是,阿不福思先生?”

“你不會對這個孩子出手的,卑劣的傢伙!”

阿不福思同樣是個老江湖,被嚇了一跳後的他很快回過神來,

“你剛剛說了,魔力對目前的你來說是非常寶貴的東西,這句話大概說明了,你現在的真實狀態恐怕非常不妙,貿然出手對你來說是非常大的消耗,否則,你壓根犯不著跟我這樣的老傢伙費這麼長時間的口舌...,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打聽阿不思的往事是什麼目的,但我可以肯定現在的你肯定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對不對,如果你傷害,甚至是殺了這兩個孩子,那麼,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我那個哥哥也一定會把你給揪出來送進阿磁卡班...

同樣的道理,如果在這裡和我動手的話,雖然我這個老傢伙不太中用,但你想把我打倒同樣沒那麼簡單...”

“非常準確的推斷,阿不福思先生,看來世人對你的評價並不是那麼的客官,你並非只是一個魯莽的巫師,你同樣擁有著令人稱讚的智慧...”

‘弗雷德’有恃無恐的笑著,

“那麼,你還在等什麼呢?為什麼不掏出你口袋裡的魔杖嘗試著對我施咒,或者試試看能否打破我剛才在這間屋子裡釋放的屏障,再或者,賭一賭我想知道了解那些塵封歷史的決心?”

‘弗雷德’的話讓阿不福思沉默了下來,他冷冷地盯住面前這個男孩的表情,企圖在他的臉上看到虛張聲勢,但是很可惜,面前的這個傢伙同樣是個經驗老道的巫師,他沒能從‘弗雷德’陰鷙的表情裡發現任何破綻。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但是,你必須確保再瞭解到你想了解的東西之後,放這兩個無辜的男孩離開,否則,我半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最終,還是阿不福思輸掉了這場無聲地對峙。

“啊,這是當然的,非常合理的要求,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並不想引起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注意...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可以跟你立個...喔,就牢不可破誓言怎麼樣?”

‘弗雷德’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但是眼神裡狡猾和譏諷的光芒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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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忘皆空!”

一聲厲喝在昏暗的房間內陡然亮起,光芒過後,阿不福思他愣愣的站在原地,臉色的表情變得呆滯無神。

“...周婉月...,周南...,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的歷史...

就像我想的那樣,鄧布利多,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弗雷德’慘白的面容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狂喜,

“我會讓世人知道你真實的嘴臉的...喔,該死!”

就在湯姆·裡德爾為這個驚人的秘密興奮的不能自已的時候,一縷痛苦的神色驟然間浮上眉梢,與此同時,一直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喬治也突然有了反應,雙胞胎的身體陷入了不可抑制的顫抖當中,他們的意識似乎出現了一定程度的甦醒,正在拼盡全力抵抗著湯姆·裡德爾的侵蝕!

“...不穩定的狀態....,魔力消耗的緣故...喔,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

幾分鐘以後,這場異常激烈的抵抗最終還是以失敗的結果告終,弗雷德和喬治的意識再度被湯姆·裡德爾鎮壓了下去,他們兩扶著高背椅的把手大口喘息著,汗水嘩嘩地從鬢角流淌下來打溼了衣衫。

“算你走運,老傢伙!”

狠狠瞪了一眼仍舊處於被編織的記憶裡的阿不福思,重新被控制住的韋斯萊兄弟再次披上了兜帽遮擋住自己的面容,然後,他們從房間裡一扇窗戶裡翻了出去,悄悄地離開了豬頭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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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隱退,天際漸白,就在韋斯萊兄弟透過打人柳下的秘密通道回到學校時,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在城堡裡出現並攔住了被湯姆·裡德爾控制的韋斯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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