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別江感覺她喝的有點多,於是沉默。

劉勝男繼續道:“喂?你有看到資訊吧。”

“林媽找你了嗎?”陳別江終究不能裝糊塗的問。

劉勝男在那頭無聲一笑,忽然提高音量:“她怎會找我呀,我和你又沒有什麼,她只是來辦公室轉一圈,詢問我需要什麼幫助!”

林媽這是為女兒去宣佈主權的嗎,陳別江再想到董明月帶林薇茵北上一事,忽然覺得這三個女人只怕早就安排好什麼計劃,但她們這幾天竟沒絲毫流露。

真正是細思極恐!

陳別江頓時頭大,勉強的和劉勝男說:“那也沒什麼吧,她是公司財務部的主管。。。”

“你真不懂?呵,避重就輕。才十八歲!像個花叢老手。”劉勝男藉著酒意譏諷的罵道,陳別江哭笑不得,感覺不能再往下聊,趕緊轉移話題問:“最近打官司的情況如何啊?”

結果劉勝男說:“你也真是個男人,明明是你的事,我只是受害者,結果還讓我拋頭露面。”

陳別江忍無可忍,喊起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世上真的有一物降一物吧。

這貨一有發火的預兆,那頭就軟了。

劉勝男委屈巴巴:“兇什麼,我已經查清楚,事情的源頭就是那個被你在機場打的混蛋鬧出去的,但他的訊息來自盛世賢。”

“那還不是你的事?”陳別江挺有理的質問對方,劉勝男低聲下氣:“是是是,但是我和你講,我今天聯絡你是不是為官司,而是盛世賢的老叔要找你。”

“盛澤曼找我?”

“對,他想和你賠罪,並和你談點生意,另外他已經責令盛世賢登報道歉,也已經收拾了那個記者。至於我這邊,對那些公司發出起訴後他們基本上都登報道歉,有幾家網站也因此收到整改通知或者罰單,我感覺大陸這邊似乎有很多人在保護你,你不是哪位大佬的私生子吧?你是太子?”

這丫頭說著說著就不像話了。

陳別江只抓主題:“盛澤曼有講要談什麼專案沒?另外哪天在哪裡見面?”

劉勝男見他態度這麼嚴肅,便也帶著脾氣嚴肅起來,說:“陳先生,我只負責轉告,我作為律師不想參合進你們私人的事,但盛澤曼先生的意思是,他和你在西虹市見面也可以,時間可以根據你的行程安排。”

陳別江就當沒聽出來,說:“那麻煩你轉告他,明天下午我會回西虹市。”

“OK,請問陳先生還有沒有其他事,沒有的話我要休息了,然後我只希望陳先生百忙之中抽空和我談一下關於你緋聞的相關處理事宜,另外請和我補籤個委託協議,你還需要根據市價支付下我的酬勞,謝謝。”

劉勝男端著架子說完丟掉電話後,抱著枕頭踢腿,嗚咽著自言自語:“你有什麼了不起!正宮的媽媽來嚇唬我,我還要為你做事!嗚嗚嗚~還有,我去交涉時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明明報紙上刊登的是你不穿衣服拖別的女人進房間的照片。。。”

她以為她掛掉電話了。

其實沒有。

陳別江是老江湖了,他開始聽聞劉勝男的聲音傳來,以為這是劉勝男的心機。

畢竟陳別江見過太多的裱錶們。

那些妞為上位真是什麼破事都幹得出來。

但聽著聽著他感覺出來了,劉勝男沒在裝,這個HK傻妞就是以為結束通話電話了,然後在那裡自言自語而已。

不久後,那邊傳來輕輕的呼吸聲。

偶還來一句“渣男”。

陳別江一頭汗的結束通話電話,想想又機智的刪除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