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一聽還真有戲,立刻藏著激動穩穩的道:“那我抽空準備材料,就算他不願意,我們也要提早準備然後自己幹,還有如果這次他不同意的話,說明他的格局也不過如此,那咱們要早點把錢還給他,免得受制於人!”

陳別江被老師當面懷疑格局,還挺開心的。

因為隨著朱子清的承諾,他的事業真實進展一下竟就直接邁進百分之四點九!

而他現在賬戶上還有三千多萬呢,只要老師支援,這資金來源又說的過去,那麼實驗室按著程序出現就不是夢!

陳別江這就激動了,趕緊對沒什麼家庭地位的老子說:“趕緊幹活去。”

老陳。。。

“對了,在專案裡預留一個國家級別的多功能實驗室的空白,這是老師交代你的。”

陳別江忽悠完那頭扯這頭的說。

老陳敢和院士說不嗎,只能趕緊去幹活,但做父親的也是有尊嚴的,於是老陳就在路上各種MMB,心想我居然給小崽子打工了!

他這麼想也沒錯。

公司實際是陳別江的,那麼他不是為兒子服務是什麼?乾的不好,他可是要挨林長民收拾的,到時候還會成為全市人民的笑柄!

不過陳道亮隨即想起林長民既“恨”自己又離不開自己的嘴臉,他的快樂就再度浮上心頭。

做起事來也幹勁十足的很。

接下來的幾天,朱子清又抽空來了趟江城,同行還有幾個心腹學生,當他們看到熱火朝天的工地時,都大為振奮。

朱子清他們的到來也同樣讓江城方面在得到外來資金和技術支援後,心神更定。

因為院士親臨,足以說明這件事受到的重視。

陳別江藏得住事,並沒有現在就將告訴老師,實驗室的錢也有了,因為那樣未免太輕易。

他只盯著老師要實驗室的相關資料和設計等東西。

可就在陳別江的事業風生水起之際,苟建生卻迷茫了。

因為他透過老師查詢後,老師說暫時沒查到他的分數。

苟建生很單純,沒其他渠道打聽,便忐忑的等。

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他依舊得不到答覆,到八月時同村的幾個學生都已經收到錄取通知書了。

苟建生便也讓姐夫幫他一趟趟的往郵局跑,卻依舊沒有訊息。

“莫非我發揮失常,沒考上?”苟建生終開始自我懷疑起來,而他要臉,又有些內向極端,想著想著他都覺得無臉見人。

他自然也就沒有聯絡唯一的朋友陳別江說這種醜事,只在忙碌打工的同時繼續等待。

此刻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頂替了。

從他踏入堂叔公司打工的那刻起,他今生就已經和大學無緣。

不過陳別江並沒有將他忘記。

“那小子考多少的?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

在去往西虹市的路上,陳別江和林薇茵抱怨著。

他們這次出行,是應羅冠生的邀請,去參加羅冠生的演唱會。

所以除了他們同行的人還有好幾個。

比如葉姐,比如即將和他們會和的羅冠生的朋友李曉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