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兩句怎麼說的清啊,可惜你這沒有紙筆,要不然你阿飛哥我就畫給你了,不過你要是想,我可以親自帶你去塔上看看。”阿飛說的有些得意,這小姑娘明顯是被自己吸引住了。

“就你那兩下子,還是算了吧。”關博給他潑了盆冷水。

眼看著進展這麼順利,阿飛本來還心中竊喜,哪受得了這麼激:“我阿飛好歹是美術系畢業,放在古代怎麼說也得是個畫家!這麼瞧不起我?”

“這麼厲害!那你等一下。”說著陳碧就興沖沖的跑進裡屋,去拿紙筆去了。而阿飛見狀,知道自己吹大了,也趕忙緊跟在她的身後|進了裡屋。

看著陳碧彎著小蠻腰,從一個小櫃子裡翻出一本陳舊的演算本,一臉期盼的遞到阿飛面前。

阿飛嚥了口唾沫,將身後的房門關上。一改之前禮貌的樣子:“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你要是想去魔都,考不考得上大學都不要緊,你飛哥我帶你去也不是問題。”說完竟無視陳碧遞過來的本子,直接摸上了她那白皙的小手。

陳碧一驚,趕忙抽回手:“你這是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交個朋友,你別害羞,你飛哥又不是外人。”阿飛淫笑著,手也開始不老實,向陳碧的裙下伸去。

陳碧哪還能不明白:“你是壞人!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壞人?是你那麼熱情的請我們進來,又在那搔首弄姿的,還有臉說我們是壞人?現在我看上你了,給你機會做我的女朋友,不是正中你下懷麼?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真以為自己是這鳥不拉屎的山窩窩裡,會飛的一隻金鳳凰?”阿飛開始控制不住手上的動作,粗暴的摟緊陳碧上下其手,在他眼裡,面前的女人只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混蛋!住手!”陳碧有些驚慌起來,但是那聞言細語的聲音,聽在阿飛的耳中卻成了最刺激他獸慾的藥物,開始強行親吻陳碧的櫻唇。

“啊!”的一聲慘叫,阿飛被陳碧咬到了舌頭,惱羞成怒的他,給了陳碧重重一記耳光。

“媽的,一個村姑,你裝什麼裝?操,真是給臉不要臉,給我等著,有你求我的時候!”說著阿飛一腳踹開裡屋的房門:“都憋好久了吧?哥幾個一起進來開開葷!”

剩下四人進到裡屋看到眼前的畫面,哪還不懂發生了什麼,可那又能怎麼樣?這麼個小美人在面前,還猶豫什麼啊!況且只是一個村姑,到時候大不了多賠幾個錢……

他們不顧陳碧的掙扎,合力將她抱到床上,為了防止她哭喊的太大聲,引來鄰居,又用脫下的內褲將她嘴巴堵上,然後分出兩人按住陳碧,就輪流開始了他們的野獸行徑。

而整個過程中,反倒是最一開始看到陳碧的阿旭因為害怕,沒敢參與,不過他也沒有制止夥伴的行為,而是守在門口……

就在阿飛他們在裡面快活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進入了這個正在發生悲劇的院中,那是陳碧的母親。

剛剛發洩完獸慾的關博,正提著褲子出來,那婦人看到關博的樣子,又聽到裡屋的悶哼聲哪還能不明白,大喊著撲了上去就要和這幾個害了自己女兒清白的畜牲拼命。

可男女在體力上本就存在差距,關博和阿旭兩個人,輕易便制服住了婦人。但在拉扯間,婦人摔倒,頭重重撞向了牆角一口扁擔的鐵鉤上,人瞬間就開始抽搐了起來,鮮血流了一地……

“關哥……死人了……”

“別慌……別慌,讓我想想,他媽的,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

………………

當天下午,五個大學生行色匆匆的出了村子,而就在他們離開的第二天,一個疲憊的身影出現在陳家坳的村口……

魔都,南方辦事處

“根據生化科最新的研究,我們發現孽液大部分呈黑色,但還有些是透明甚至是彩色的。新鮮的孽液,人類沾到基本上會馬上斃命,但是隻要孽液放置超過半年,那麼那上面的毒性就會自行降解,人再沾到就沒事了……

真仙的骨骸在死後會一直存在,甚至不會被風化而保持相當的韌性,但是偽仙死後,它的屍體一般只能存放兩到三天,就會在空氣中自我分解,但是隻要放進水溶液中,那麼就可以長期儲存它原本的形態……”

莊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高聲道:“好了,這節課就先上到這了,有問題的留下,沒問題的就可以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