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雌性眼巴巴的看著黎錦,一眨眼,眼淚吧嗒往下一掉,“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留在這裡是死路一條。”

得嘞,又是一場苦情戲。

黎錦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可憐的雌性,她猛的看向二喜和莫恩,“她好可憐啊,不然我們就放她走吧……”

二喜:……

莫恩:……

彷彿又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只見那兔子雌性聽到這句話眼神都放光了,就差給黎錦嗑一個頭了。

“不過沒辦法,我們都得聽顏大人的,顏大人說了,得把你吊起來好好審問一下,這瘟疫是怎麼回事?”黎錦摸著雙下巴,一本正經的說著。

二喜蹭了蹭黎錦的胳膊,“師孃,師父好像沒有說過要把她吊起來。”

黎錦衝著她吐了吐舌頭,“顏大人聽我的,我的話就是顏大人的話。”

嘖,有雄性可真任性。

兔子雌性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傻不拉幾沒有一點用的雌性竟然開竅了!

“黎大人,你小心點這個雌性。”莫恩還是不放心,提醒著她。

黎錦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他,“小心她幹什麼,她都這麼慘了,如果不是我們救了她恐怕她早就死在沙漠了。”

莫恩疑惑的看著她,一時之間竟然搞不明白黎錦是真傻還是假傻。

兔子雌性也不明白了,這接下來到底是騙不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二喜,先把小雌性吊起來吧。”黎錦吩咐著。

湖的旁邊就只有一棵樹,那棵萬年老柳樹老且粗壯,正處於湖泊和沙漠的交界處,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是一堵小牆一樣。

由於瘟疫的影響,這可柳樹已經成為了一棵垂死掙扎的病樹,恐怕也是命不久已了。

“就拴在這裡吧。”

黎錦雙手叉腰,對自己選擇的地方極為滿意。

那兔子雌性見她要來真的,頓時哭鬧起來,完全沒了剛才一開始的傲嬌模樣,“大人,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放過我吧!”

“嗯?你剛才不是不打算告訴我們真相嗎?你不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嗎?怎麼突然間就開竅了?”

得來全不費功夫。

“是,是做了點手腳,就是在湖裡投了點東西,但是投了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

黎錦也不知道從哪裡突然間掏出一根針來,朝著那雌性就紮了過去。

她一個吃痛哭喊起來,“我該說的都說了,沒想到的是我也染了病,他們想要殺人滅口,我這才拼了命的想要跑出來,之後就遇到了你們。”

“那你剛遇到我們的時候怎麼不說?突然接你就惜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