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白哀嚎一聲,只覺得自己身邊都是一群損友,只知道損自己。

“不是吧,你們我都這麼慘了,你們還不放過我,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怎麼有你們這幫損友啊。”

李繼白想起自己還是帶罪之身呢,都怪那個女人居然平白無故的誣陷自己,更何況自己現在身邊都還有一個這樣的女人,沒有戳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走吧,今天下午我親自去問問她,但凡她有點良心的話,就不該這樣汙衊本少爺。”

李繼白那天晚上根本沒有什麼記憶,而且他平日裡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不然也不會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再說了,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講,如果真的喝醉了,甚至到了最的不省人事的地步,是無法進行那檔子事的。

所以十分懷疑那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生一些事情,只不過時間太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查證。

“桃汐,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本來這位姑娘是來告人的,沒想到把自己給告進去了也是有意思,她們只找到了這位姑娘跟某些人有所聯絡,但的確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對方有罪。

“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幾個又來審訊我嗎?”

“因為是這位強姦犯對我行的不軌之事,可是你們卻對他的罪行隻字不提,甚至還將他無罪釋放,反而將我這個受到了侵犯的人關在大牢裡面受罪,這就是天理,這就是王法嗎?就憑攝政王一人便可守眼通天嗎?”

這姑娘的怨念極重,一開始就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只是很可惜眼前這幾人不為所動,甚至影響像這姑娘的演技倒是還可以。

“所以你到底對沒對人家姑娘做什麼呀?”

李繼白不止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都一無所獲,彷彿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也莫名其妙的就喝斷片了。

只記得第二天早上醒來的那個場景,兩人身上都一絲不苟的,甚至還有著一些曖昧的痕跡,就彷彿真的發生了什麼一樣。

“這就要問這位姑娘了。”

“你並不是被賣到青樓來的吧?你是自願的,你甚至還給了媽媽一部分錢,就是為了見我一面嗎?就是為了陷害我嗎?”

李繼白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但是這姑娘根本不肯直視他的眼睛,而是將頭偏了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我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

似乎只能夠這樣為自己辯解一番,他一個人顯得孤立無援,而其他的人像是在審訊她。

“那你說說,那媽媽可是什麼都招了,說你提前給了他一部分錢,讓青樓裡面的人配合你,演這麼一齣戲就是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就是為了和我在一起嗎?不是為何要反過來誣陷我嗎?本公子哪裡不好?”

李繼白說著說著又開始自我懷疑了,這姑娘真是眼瞎,這麼大的一個美男子在眼前擺著,居然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不是吧你。”

顧言歡感覺到某位大兄弟的情緒開始激動了,說著說著就開始自我懷疑了,於是讓他先到旁邊去,由自己來審問。

“桃汐,你並不是本地人,你也沒有所謂的父親,你甚至查無此人。”

“且不說你的身份十分的可疑,出現在京城之中有什麼目的,會不會威脅到京城的安危?”

桃汐聽到對方這樣給自己扣帽子,頓時就打斷了顧言歡。

“攝政王妃真是伶牙俐齒,什麼帽子都往我身上看,我只不過是一介弱女子罷了,有什麼本事威脅別人的安危呀,只要有些人不威脅我的安危都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