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冷冷一哼就大步走了,留下兩個侍衛面面相覷欲哭無淚。

造孽啊!

翌日。

“冬葵怎麼還沒種起來?”

顧言歡繞著後花園走了一圈後指了指東南方一角,緊隨其後的管家諂媚笑了笑,“顧小姐,冬葵晚點摘種比較好,如今這氣候尚還不是時候。”

顧言歡點了點頭權當理解了,巡查了一遍十分滿意,沒人偷懶,該種的也都種上了。

“管家,養的豬呢?在哪兒,我想看看。”

豬自然不可能在後花園養,不然攝政王府的臉面是徹底沒了。

管家眼角抽了抽,心底沉沉嘆氣,朝著右膳房的方向抬了抬手,“顧小姐,您吩咐的豬已經置辦妥當,請隨我來。”

穿過廊坊,往右走數百步再穿過一片竹林,再後面就是膳房了,膳房左邊有一處放雜物的屋子,直接就被清掃了出來搭成了豬棚。

“就是這裡。”

還未靠近就傳來了一陣養禽類專有的腥臭味,豬更是不例外,即使養它們的人已經把這豬棚裡裡外外清洗了幾遍,但還是傳出少許的味道。

顧言歡面不改色走近,裡裡外外看了幾遍豬棚裡這十幾頭豬,眸光裡的笑意顯些溢位來,“可都是最肥的?”

“的確都是京都最肥的豬,已經都買來了。”

如今的管家已經寵辱不驚了,縱然她再說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他也不覺得詫異了。

看得出來,各個肥頭大耳,搖頭擺尾,在棚內垂涎亂拱,哼哼聲不絕於耳。

“不錯。”

顧言歡還想說一些激勵的話就看見後院的侍衛跑了過來,“顧小姐,柳小姐來了。”

她又來幹什麼?

顧言歡有些詫異,她以為自從柳么么送了她血燕膏之後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來攝政王府了。

畢竟血燕膏這東西可是稍有不足就要人命的東西。

她居然還敢來往上湊?看看自己到底塗了沒有嗎?

果不其然,等到柳么么走到大廳看見顧言歡完好無缺的臉時一陣驚訝。

這賤人怎麼沒用那個東西?

她可是算準了時間才來看她的慘樣的,結果她居然沒有用那盒血燕膏?

真是命大,柳么么心底一陣妒恨。

顧言歡自然沒有錯過柳么么眼底的驚訝,心底冷笑,面上坐不改色,“么么,你怎麼來了?”

柳么么自然不敢再提血燕膏的事情,畢竟到時候如果敗露了慘的就是她了。

當即一副姐妹親熱的樣子挽住了顧言歡的手,笑道,“這不是想來看看你嗎?”

隨即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大堂滿臉驚訝有些疑惑,“言歡,攝政王是要搬家嗎?怎麼東西都搬走了。”

顧言歡不留痕跡抽出了手,指揮著侍衛把新的東西搬過來放在原處,“五皇叔讓我整頓一下府裡的物件,換些自己喜歡的。”

說著適時露出一絲羞赧,看得柳么么臉上的笑險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