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公子就不要再恭維老頭子我了。

要不然老夫還真以為回到年輕時候了呢。

話也說了這麼多了,老夫卻連這位姑娘是誰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聽到洪雲天這麼問,鬱方也是有些尷尬。

他摸了摸鼻子,不情不願的說道:“那個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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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晚輩的朋...”

就在鬱方想要說出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腰間突然傳來一股劇痛。

隨後身邊升起了一股殺氣。

鬱方戰戰兢兢的轉過頭望去,只見血鶯正死死的盯著他。

面紗下的俏臉之上滿是笑容,但笑得非常瘮人。

鬱方見此,不禁嚥了口唾沫,迫於無奈之下,只好改口道:“這位是晚輩的內子,讓洪老見笑了。”

聽到鬱方這麼說,血鶯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鬆開了掐在鬱方腰間的手。

而洪雲天卻假裝看不到這一幕,連忙笑著說道:“原來是鬱夫人,老夫這廂有禮了。”

說罷,洪雲天還朝著血鶯拱了拱手。

“洪老前輩千萬不要如此,您是我夫君的長輩,那便是我的長輩。

晚輩何德何能承得洪老您這般禮節?

洪老還是快快請起吧。”

血鶯扶起洪雲天,回了一禮。

看到血鶯如此知情達理,洪雲天非常滿意。

“鬱公子,尊夫人當真是懂理知矩啊。

只是不知尊夫人為何要一直戴著面紗呢?”

洪雲天面露疑惑之色,看向鬱方問道。

“內子蒲柳子姿,不堪入眼,還是戴著面紗比較方便。

洪老切莫要見怪。”

鬱方勉強笑了笑,搪塞了一句。

而聽到鬱方這麼說,血鶯頓時不樂意了。

女人最討壓的就是別人說她醜。

雖然鬱方這是在說客套話,但血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她瞪了鬱方一眼,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但鬱方卻假裝看不見,一臉的無所謂。

血鶯見此也無可奈何,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鬱方几分面子的。

對於鬱方所說洪雲天自然是不信的。

鬱方人中龍鳳,娶的老婆又怎麼可能差?

他微微一笑,抱拳道:“鬱公子說笑了,尊夫人氣質高貴,修為高強,明顯是大家閨秀。

又怎會是蒲柳之姿呢?”

被洪雲天這麼一誇,血鶯心情方才好上不少。

她故意朝鬱方挺了挺胸脯,好像在說:“你看看,人家多會說話啊!好好學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