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泉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沈兄莫要傷心。

這人生在世,有得就有失。

雖然這紫金紗衣弄不到手了,但更好的寶貝還在後面呢!

為何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白少天拍了拍沈景泉的肩膀,笑著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沈景泉的心情好了一些。

沈景泉點了點頭,隨後不再多說什麼。

沒有了沈景泉的競價,紫金紗衣自然是落到了青年手中。

花費了整整一萬一千塊上品靈元石,可青年卻並不覺得心疼。

畢竟紫金紗衣對他來說要遠比靈元石來得重要。

與此同時,在珍寶閣第七層的議事大殿當中,奚逸仙等人也在談論著此事。

“真是沒想到,奚閣主竟然捨得將這紫金紗衣拿出來拍賣。

當真是大手筆啊。”

曹必正捋了捋鬍鬚,看著奚逸仙說道。

“哈哈哈,曹大人言重了。

這紫金紗衣的確是個好寶貝。

但對我珍寶閣來說卻是個雞肋。

紫金紗衣要穿在修煉雷屬性功法的武者身上才能發揮出威力。

而我珍寶閣的嫡傳功法卻是木屬性。

功法不相匹配,就算穿上也沒什麼太大作用。

與其爛在手裡,還不如賣出去呢。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紫金紗衣竟然能夠拍出一萬一千塊上品靈元石的天價!

那個玉泉門的小娃娃不簡單吶。”

奚逸仙雙眼微眯,意味深長的說道。

能夠拿出一萬一千塊上品靈元石,可見那青年在玉泉門當中的地位絕對不低。

聽到奚逸仙這麼說,曹必正突然笑了。

他盯著奚逸仙,笑眯眯的說道:“看來奚閣主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了。

就是不知道和本官想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聽到曹必正這麼說,奚逸仙也是來了興趣。

他輕輕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玉泉門的小娃娃應該就是玉衡真人的嫡傳弟子。

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不錯,奚閣主所想正是本官所想。

玉衡真人年近百歲,卻只收了這麼一個弟子。

這小娃娃能拿出這麼多錢來買這紫金紗衣,肯定少不了玉衡真人在背後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