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他的話,原本慵懶躺在蘭韶儀大腿上的血鶯緩緩睜開了美眸。

看著眼前的沈景泉,血鶯舔了舔血紅的嘴唇。

一抹迷人的微笑,掛在了臉上。

“怎麼?這位少爺是對奴家感興趣嗎?”

從蘭韶儀的大腿上起來,血鶯用手撐著頭斜躺在了貂絨製成的席毯上,她向沈景泉眨了眨眼睛,如此說道。

血鶯長得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那嬌媚的眼神和性感的身材,沈景泉當即被迷得神魂顛倒。

更過分的是,血鶯本來就穿的不多,然後她還故意敞開了胸口間的衣物。

那若隱若現的半邊雪白,看的沈景泉直咽口水。

哇草,這女人也太會了吧。

“能與姑娘相見當真是上天恩賜的緣分。

在下沈景泉,不知姑娘可否將芳名相告?”

雖然心中已經開始想象將血鶯壓在身下的情景了,但表面上他還是禮貌的向血鶯拱手打了聲招呼。

衣冠禽獸,說他再合適不過了。

“芳名?呵呵呵。

這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奴家沒有自我介紹的習慣。

因為奴家的名字,都是說給死人聽的。”

血鶯一邊用手指纏著髮絲,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她笑的很是嬌媚,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只有她在想殺人的時候才會這麼笑。

“姑娘真會說笑。

這萍水相逢,姑娘不願將名字告訴陌生人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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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沈某唐突了。

這樣吧,沈某自罰一杯,權當給姑娘賠罪了。”

對於血鶯的話,沈景泉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只當血鶯是在說笑話呢。

說罷,他便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見此,血鶯並沒有說什麼。

仍是笑眯眯的看著沈景泉,看著看著她還“不經意”的用手撥了撥胸口的衣衫。

這般動作下,那誘人的美好呼之欲出。

就差一點點,便能欣賞到女人獨有的美。

“相公快人快語,奴家好生喜歡。

不過這一個人喝酒哪有什麼意思,就讓奴家陪相公進房間多喝幾杯如何?”

血鶯直起身靠在桌子上,以便讓沈景泉看的更清楚些。

距離拉近,沈景泉能夠很清晰的聞到血鶯身上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