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府中,鬱方正在和表弟聊著自己的未婚妻。

“槐序啊,你見過你未來的嫂子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當初五族大比之時曾見過一面,嫂子當真是傾國傾城,整個姚家人都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呢。”

“五族大比?”

“哦,五族大比就是五大世家共同舉辦的盛事。主要是五大家族的年輕一輩進行武道上的切磋,並以此作為五大家族的排名依據。”

鬱方恍然,原來文州城五大世家的排名是這樣來的。

“你們張家為什麼沒有參加大比呢?”

“我們張家不是以武道立足,主修儒法,但每次大比五大世家都會邀請我父親去觀戰,我也會被帶過去一起觀禮。

王姑父和知府大人也是會被邀請的,畢竟這也是文州城的一大武道盛事。五族大比每三年一次,上次的大比便是嫂子取得了首名,坐實了姚家文州第一世家的名號。”

“你嫂子她很強?”

“很強,嫂子是現如今文州城的第一武道天才,年僅十六,便已是凝氣境巔峰了,同年齡段無人出其左右。”

“可是你今年也十六歲已是化氣境了啊。”

“那是因為我並沒有修煉武道功法,只有武道境界,我主修的是儒法,在先天境界中修煉速度很快,但戰鬥力卻是弱一些,沒有進入凝氣境界,我的浩然正氣還不能與修煉了武道功法的武者匹敵,只有進入凝氣境,能顯化浩然真意之時,才能發揮出儒家功法的威力。也就是說現在的我雖然是化氣境,卻不是嫂子的對手。”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說她修煉的武道功法很強了?”

“當然了,姚家的《元陽訣》可是文州城的第二功法。”

“第二功法?那第一功法呢?”鬱方有些不明所以,姚家既然是第一世家,那所修煉的功法也應當是第一才對呀。

很顯然,他沒有將鬱王府算進去。

張槐序瞪大眼睛看著表哥,一副吃驚的樣子。

“表哥,這文州城的第一功法就是你鬱王府的《江浪奔流訣》啊!”

鬱方突然醒悟,原來鬱王府可是文州城的第一勢力,那麼他自己家的功法當然是第一了,只是自己無法修煉,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為兄愚鈍,忘了自家神功,讓表弟見笑了,實在是因為我無法修煉,所以家傳神功對我來說也只能是幹看著而無能為力。”

“表哥何必說這喪氣話,你的先天廢脈並不是沒有辦法治癒,我相信如果你能修煉,定然是這文州城我們這一代的第一人!”

雖不知道槐序哪來的自信,鬱方就當是他在安慰自己,不過就算如此,也深感欣慰,畢竟他還有個對他不離不棄的兄弟。

“表哥莫要如此自暴自棄,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夠繼續修煉的,重現鬱王府江浪奔流訣的神威。當年王姑父神功蓋世,整個文州城誰敢不服誰敢不從!”

“槐序,你放心吧,為兄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對了,表哥,我今天來是給你送賀禮來的。明日就是你大喜之日了,表弟我沒什麼積蓄,只能將這隨身攜帶的輕靈玉佩送予你。它可以減輕自身重量,讓你能多一些自保之力。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表哥切莫嫌棄。”

他撓撓頭,將玉佩摘下,遞向鬱方,彷彿有些不好意思一般,配上那張絕美的臉,活脫脫的一個嬌羞美人,讓鬱方直呼犯罪。

“槐序說的哪裡話,你有此心便足夠了,這是我受到的最珍貴的禮物,為兄定會好好保管的。”說罷便將玉佩系在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