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很快就和這個降頭師打成了一團。

而九兒也見縫插針時不時的就偷襲一手,有幾次手裡的暗器險些紮在林輝身上。

可緊接著,讓在場幾個人意外的事就發生了,這個降頭師居然是個外強中乾的!

自打林輝近身之後,他就節節敗退,早沒有了,剛才隔空對峙時的囂張氣焰。

交手不過十幾次,林輝就差不點沒把他的腦袋瓜子砍下來。

他按著自己受傷的肩膀,一度退到了牆根底下。

就在林輝舉起手裡的天罡劍準備痛下殺手的時候,這個降頭師大吼了一聲。

“你要是殺了我,那個小女孩也得死!”

林輝手上的動作一頓天罡劍,直接將他身後的牆面劈成了兩半,磚頭石子崩的四處都是。

“你說什麼?”

“我跟那個小女孩兒下的是替身降和幾種其他的降頭混合而成的,你要是殺了我,那個小女孩也得死!嚯哈哈,你動手啊!”

降頭師大聲的吼著,一張臉上很是得瑟。

林輝不敢拿小七的性命做賭注。

雖然他不能殺了這個老登,但不代表不能揍他!

他一拳掄在了這個降頭師的臉上,幾個發黃的牙瞬間飛出,血沫子噴了一地。

“我可以不殺你,那也得看你扛不扛揍了!張赫,給我招呼這個老畜牲,打不死就行。”

憋了一整晚的張赫終於到了表現的機會,他摩拳擦掌的朝著這個降頭師走了過來,躍躍欲試的表情讓降頭師心生後怕。

可林輝已經卸了他的胳膊,把人像是死魚一樣丟在了廣場中間。

事情看似就這麼告一段落了,可是他們頭頂的血月依舊存在,那個困著他們的結界也並沒有因為降頭師被俘,鬼嬰被殺而就此消散。

到底是哪不對?

這廟裡的鬼嬰強的可怕,面對那些普通修者的攻擊幾乎就像是撓癢癢一樣。

可是這降頭師怎麼看都是個廢物,怎麼可能降幅這麼強的怨靈?

難不成這件事還有其他大能牽扯其中?

林輝皺眉思索著,手指動的飛快。

他嘗試著推演整件事情,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攔著他的窺探一樣,根本不肯洩露半分天機。

“真他孃的晦氣!輝哥,這老東西可真不禁打,我才沒揍他兩下,就有點喘不上來氣了,要不就算了吧?別真給打死了。”

聽著張赫的話,林輝下意識的轉過頭,正好對上了那個降頭師的一張老臉。

看著這個降頭師的面相,林輝心中大驚。

從面相上來看,這個降頭師早就應該死了。

為什麼現在還好端端的活著?

他臉上死氣縈繞,屬於活人的三處火苗早已經消散了。

尤其是做降頭師的,基本上都是做的損陰德的營生,沒有幾個能長命百歲的。

這個降頭師是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在林輝琢磨的時候,九兒已經走上前,在這個降頭師的嘴裡塞上了某種不知名的小藥丸。

緊跟著,她抓著降頭師的頭皮,問道:“你知不知道怎麼出去?”

降頭師呲著牙笑著,滿嘴的惡臭,燻的人鼻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