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了第一個殺手之後,沒過多久,又來了第二個殺手。

這一次的殺手比第一個更加不堪,沒熬過一個回合就又自殺了。

林輝對這些樂此不彼的殺手完全沒有半點的內疚情緒,這些人手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民眾的血,這樣死了有點白白便宜他們了。

這時候,他走到視窗前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嘿,今日的進度蠻不錯的,明天再加點量。我就不信,我一個星期這樣的操練之下,你們還不能成才……”

只見樓下的訓練場地處,顏真真已經開始不斷地把晚上加班畫出來的靈符點燃,然後飄在自己的周圍。

而蘇定方呢,在舉著一個三百斤重的輪胎腳上穿著一雙特別的鐵鞋,不斷地躲避著比昨天多一倍的符咒。

“定方,你乖乖地讓師姐貼上兩張符吧,就兩張……”

顏真真已經用到了哀求般的口氣,向那個正在場中不停橫跳的少年喊道:

“真真姐,你可別來這一套了,我昨晚被你貼了三張符,結果一晚上都與那臭襪子為伴。要不你過來聞聞,我現在身上還一股臭襪子的氣味呢。”

“你別過來……啊……”

顏真真被蘇定方舉著輪胎在前面作為盾牌,衝破了她的符陣,就快要抓到她的時候,一個閃身便從他的眼前消失了。

“啊……師姐,你耍賴了。說好了不挖陷阱的……”

蘇定方這時候一腳踩在一個深坑裡一隻手難以爬出來,顏真真已經跳上了她早準備好的高點,這裡就是她的炮臺。

“哼,你這混小子還說陷阱,要不是第一天你弄出來這樣的小坑,我會被絆倒而著了你的道。可憐我現在幾天每天吃飯的時候聞到豆腐的味道就想起了那恐怖的房間,你還是乖乖地去那裡聞豆腐去吧……”

說著,身邊懸浮著的黃符一下子就往坑裡砸。

只見那個坑裡面各式各樣的閃光頻發,伴隨著蘇定方的哀號聲,響徹了整個駐島國的龍國代表處。

這時林輝房間裡的老人發話了。

“徒弟呀,你這樣的日常訓練是不是有點兇呀?要知道那小子身上的負重已經達到了現代舉重運動員的極限了,而且還要舉著三百斤的輪胎,逃避不斷飛來的符咒。”

“那女娃也是的,身上的靈力一晚上都在畫符中揮霍一空。要知道那可是幾百上千張符呀,現在這樣的靈符在咱們扶龍觀可是一符難求的,你這樣一天的訓練就讓這娃這麼浪費,是不是有點……”

老皇帝在他們出事的第二天就經過一個特殊的渠道過來了,連島國的那些情報部門都沒打聽到他的行蹤,卻在剛到駐地的時候被林輝叫破了他的身份。

“老頭,不是我說你,現在咱們跟島國是什麼關係呀,你這樣大搖大擺地過來,真把島國當成沒有能人麼?”

“嘿嘿,那不還有你嗎?而且我過來的時候把你留下的偽裝符都用上了,又是走的是咱們自己的渠道,怕個鳥呀。你還沒回答我呢,這樣練的話會不會把我兩個寶貝徒孫給練壞了?”

林輝眼前浮現出兩個徒弟的狀況資訊。

一邊看一邊跟老頭說道:

“你放心吧,你那個寶貝女徒孫估計過了今晚又要突破了。現在她已經能畫出初級靈符一千三百張了,明天應該能去到一千五的地步。或者能衝擊一下畫中級靈符……”

“至於你這個寶貝男徒孫嘛……嗯,我覺得還得練練,練了幾天了還是停留在三重境上。”

“三重境?那是什麼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