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股怒氣,林輝連飯都沒記得吃,就帶著準備在靈異局裡混吃等死的茅十八出了靈異局。

茅十八雖然是個鄉下出來的小夥子,但他不是蠢,看到林輝一臉不高興,自然是不會觸這個黴頭的。

於是,兩人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中一路無言。

“咳咳……老大,咱們現在去哪裡?”

開了大半夜了,這時候茅十八才敢問林輝最終的目的地是哪裡。

林輝不禁翻了個白眼,把手中的檔案袋扔到他身上,然後把座位調低一級,躺在那裡仰望著車頂。

“工匠集團?嗨,早說呀。老大,咱們已經繞了整個濱海市兩圈了。”

茅十八這時候急忙調轉車頭,引得後面跟車有點近的小汽車不停地鳴笛示威起來,茅十八懶得理後面的車子,從座位下面掏出了一個警燈扔到了車頂上。

一下飛躍過對面的車道,然後大模施樣地在車流中左穿右插起來。

“你這傢伙的就是個混蛋。”

早已經把手拉著副駕門框上的扶手,林輝笑著罵了一句。

“嘻嘻,老大你終於肯開口了?剛才你那表情可真嚇人吶。”

收起車頂上的警燈,茅十八這時候才敢輕舒一口氣。

別看副駕坐著這位少年年紀不大,可是在玄功上,他比靈異局裡的全部人都要強大,所以,即使局裡的隊員們大他起碼幾輪,都要尊稱他為老大。

“十八,你覺得島國人怎樣?”

“啊?島國人呀?還好吧,女人挺好的,能玩,敢玩,會玩。嘻嘻。”

這傢伙被局裡的那群混蛋帶壞了。

林輝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似乎有點出神。

“那男人呢?”

“……”

茅十八沒有回話,林輝奇怪地扭頭看他的時候,只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露了青筋。

“有仇?”

林輝一看這樣子,便知道這小子心裡藏事了。

“嗯,鄉里的織染廠就是島資企業,在我村的上游,聽老人家說,以前未建廠的時候我會村一年最多也就是死幾個老傢伙……現在……”

“現在怎麼了?”

“村裡的青年人一年都死十幾個,都是得了癌症的。”

“沒去投訴?”

“有,但是沒回音,後來聽說那個鄉府裡的官員倒臺了,那家企業連夜搬走了。”

“朝庭沒追究?”

“追究了,殺了幾個龍國官員,又沒下文了。”

“所以?”

“所以老大你問我島國男人怎樣,我覺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林輝不由得向他豎起大拇指,林輝不是什麼聖母心的人,見這些人這般殘害龍國人,他心頭就有一團火,這團火可以一把火把整個島國燒成灰燼。

“看了檔案後面的內容沒有?”

“看了。”

“什麼看法?”

“整個集團都是賊窩。”

這一問一答已經讓林輝明確了一般的龍國人對島國人的恨意有多深了。

“走吧,咱們去看看這個集團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把集團總部設在濱海……嘿,我就讓他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濱海之主。”

“好嘞,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