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眼鏡更是湊到林輝的身後,仔細觀察起他的一點一滴的表情來。

林輝沒管他,依然自信無比地向蘇飛燕道,

“蘇小姐,理論上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可是因為你是女子,女子的神魂與男子神魂是有那麼一點區別的,如果換你媽媽來作法的話效果會比你作法更好一點。”

藍眼鏡這時也是戰術性地託一託鼻樑上的眼鏡,在小本子裡寫道,“死不認錯,錯的也是對的。只要你死口咬定,別人就無法反駁。”

林輝的眼皮又是一輪的抽畜。

蘇飛燕肯定沒有蘇定方這麼容易就被林輝三言兩語能搞定的,然而卻被她母親拉住。

“大師,你安排吧。我只想保證外子能安全醒來而已。”

“夫人請放心,這事並不麻煩。”

說著,林輝便領著還在發懵的蘇定方到二樓去淨手去了。

只留下幾十個道士與蘇家人在樓下面面相覷。

二樓的洗手間裡,已經弄好了的蘇定方緊張地在門口等著林輝。

“老大,大哥……這次是關乎我爹的生死的,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準信嗎?”

蘇定方拍著洗手間的大門大聲地問道,

“咿呀……”

門開了,林輝甩著手上的水珠出來,把指頭上的水珠戳在蘇定方的額頭道:“我跟你姐姐說的都是真的呀,你作為長男的話用來召喚你父親的神魂效果是最好的。”

“真……真的?”

“肯定是真的呀,你要知道最兇險的不是在局中的起壇者,而是在局外的守衛者。”

“守……守衛者?你是說你在外面守衛著我?”

蘇定方被林輝的話嚇到了,他沒想到林輝充當著最危險的角色。

“你個豬腦子麼,要知道你爹跟對方已經糾纏了五年了,如果沒有外力的支援,你覺得一個外來的神魂能在你爹的體內這麼多年麼?”

林輝的話讓蘇定方茅塞頓開,雙手一拍就要馬上跑下去開壇了。

可是他的衝動卻被林輝制止了。

“別衝動,現在還不是時候。”

林輝沒想到這孩子這麼衝動,差點就讓他給溜下去了。

“哦哦,好的……”

安靜地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等著天黑,林輝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有點無聊了。

“你姐的腳是什麼問題?醫生怎麼說?”

“啊?”

林輝的話讓蘇定方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雖然是道法高深,但你不能打我姐的主意的。”

“滾,我是覺得你姐的腳能治好而已,不說就罷了。”

“啊?我說,我說……你要早說的話,那我就不會誤會了。”

兩個人坐在那裡不斷小聲地交流著蘇飛燕的病情時,那幫道士們已經為接下來的法科儀式找來了最先進的攝像團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