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小印章看上去並沒有多大,只有半個巴掌的大小,通體都是一種玉做的,系統介紹叫黃玉,具有鎖靈、養神之功效。

印頭上精緻地雕刻著一個獅子頭,道教以獅為守山獸,這個林輝還是大致瞭解的。

一邊把玩著天師印,一邊往山上的道觀走去。

他來道觀就是為了把覃道人制造出來的子母鬼頭給渡化了,當然,渡化是佛家用語,但是到了這個佛,道,儒都互相結合互相學習的時代裡,大家早已經不分你我了。

現在這對子母鬼頭就是放在道觀的香火中,讓香火來磨滅他們的戾氣。

“居士,你又來了。”

這坐小道觀裡並沒有多少道士,只是幾個年紀稍微老邁一點的留在山上,聽說那些年輕的都下山歷練去了。

林輝也給這位住持作了個稽首,才慢慢說道:“是呀,我不放心那兩個鬼物,所以特意來到看看能不能用些法子把這兩個骨牌的怨氣戾氣給化掉的。”

“哦?那老道可是要開開眼界了,老道住山上也算是有點年份了,還真沒有什麼法子能洗去這些魔物的惡業。”

林輝聳聳肩,把天師印甩給老道。

“吶,這就是我說的法子。”

“這印……”

老道還是懂點什麼的,他接到天師印的時候感覺入手清涼,拿著這方印記就好像是手持著整個道教的前途一般。

老道也是有見識之人,一上手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凡物,於是小心謹慎地雙手捧著,慢慢地跟在林輝的身後。

林輝見身後沒動靜,停步轉身的時候差點沒被這老道給碰上了。

“居士呀,你這東西可是咱們道統的鎮宗之寶呀。”

林輝沒想到這老道竟然如此看重這一方印記,不由得奇怪地問道:“老道,你認識這方印記?”

老頭大搖其頭。

“那你不認識這東西,還說是鎮宗之寶?莫不是想把我的東西給騙走?”

林輝哈哈笑地開著玩笑,卻沒有引起老道的一絲笑意,不禁尷尬地撓撓頭。

老道沒有跟著他笑,只是認真地摸了摸天師印,然後雙手遞迴給林輝道:“道門講求的是緣,既然這方印記在你的手上出世,那就證明你就是它的有緣人……”

對於老道的突然認真,林輝還是收起了嘻皮笑臉,認真地接過印章。

老頭貪婪地再看一眼林輝手上的印章,然後搖頭嘆惜了一下,便揹著手走在林輝的前面。

“居士現在已經在濱海揚名,又有如此寶物傍身,那該是天空海闊,前程似錦了。”

“咦,老道。你也認識我?”

林輝卻是奇怪了,這座小觀怎麼看都不是什麼重要的道觀呀,這道士竟然如此訊息靈通?

“豈止老道認識你,整個濱海市的玄門都知道居士你的事了。”

“噢……我明白了,是那群外來的傢伙們。”

兩人一直走到香火不斷的大殿裡頭,老道從殿中的法壇上取下兩個骨牌。

只見兩個骨牌已經沒有開始時候那麼深厚的黑氣了,現在變得淡了一點,可是看上去仍然是那麼的深黑,只是表層有點灰而已。

“居士,按這樣的速度的話,估計這兩個骨牌要放在這裡被香火消磨七八十年才能完全解脫開來。”

老道的話沒有說錯,林輝摸著這兩個骨牌的時候,他體內的系統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只是時間上會比老道精確多了。

“八十三年零四個月另七日……”

林輝喃喃的話語讓老道一度以為自己幻聽。

林輝並沒有詳細解釋,拿著兩個骨牌就向老道要了一個偏廳,他要開壇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