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不知道現在不僅是杜開河在找他,連幾個紈絝及趙子春都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了。

他正走在一個道觀的回程路上。

子母鬼頭最好是用道觀的香火去慢慢磨蝕掉那濃重的怨氣。

當然,最簡單的就是物理超度,這樣的活記天罡劍表示它很在行。

可是考慮到氣運問題,林輝不想因為一時之快而作出以後會後悔的決定,或者說正因為他這樣的心思,系統才選擇他這樣的性格的人當宿主吧。

天罡劍被他收回到吉他盒中。

回到了盤山路上,他一個人揹著一個吉他盒,像極了那些流浪歌手。

不少上落山的車子都會停下來問問這位帥小夥要不要坐順風車,他也都是客氣地回絕大家的好意,並向他們揮手拜別。

但沒多久,幾輛黑色的房車就出現在他身前急剎。

下車的是幾個穿著統一制服的男人,身上帶著濃厚的軍隊氣息,

這讓林輝有點不適應。

一個身材高大,看上去比林輝高一個頭的壯男走到林輝面前警了一個軍禮,然後客氣地問道,

“你好,請問你是林輝先生嗎?”

“呃,我是林輝,請問你們這是……”

男人再次警了一個軍禮,然後自我介紹道,“你好,林先生。我是國家靈異局的探員,我的名字叫李順達,這是我的證件……”

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證件遞給林輝。

林輝看了看,實在看不出什麼東西就遞迴給李順達。

同時,他好奇地問道,“阿SIR,是不是我犯了什麼事了?”

“呃,不是的,是這樣的,我們在剛才在龍潛酒樓的一樓附近測得有一股強烈的靈力指數,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發現一個深坑,所以才調查到林先生你的身上來的。”

“慢著,你們說剛才測得一股強烈的靈力指數?”

林輝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這些人已經能用機器測靈力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真想去見識一番。

抱著這種心態,他跟這位靈異局的探員上了車,一路開往那個他覺得神奇的地方去了。

而這時候覃道人終於被救醒了,只見他頭上包著層層的繃帶。

眼睛已經被一層層的紗布包得嚴嚴密密的,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地問著下面的人道,

“我的子母鬼頭呢?為什麼沒有一點反應?肯定是那個混蛋偷了我的子母鬼頭……”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醫生們迅速給他打了鎮靜劑,就是這樣他也弄得整個病房都人仰馬翻了。

門外,杜開河也是咬牙切齒一般對著下面的人罵罵咧咧的。

“廢物,你們這幫廢物!說了讓你們查,你們竟然說查到了靈異局就不敢查不去了?什麼靈異局,我說了要殺了那個小子……”

“老闆,這個靈異局……咱們是插不進手的,不過聽說這小子當時是和蘇家的那個小子一起的,還說是挺投緣的呢。”

這位屬下小聲地在杜開河的耳邊小聲地說著這些在酒樓裡打聽回來的訊息。

“蘇家?是我想的那個蘇家?”

“對,就是那個蘇家……”

杜開河聽到蘇家這個名字的時候,不免有點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