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已經心中有數了。

眼前這個男人,左手手掌的命運線被黑色的氣息擋住,看不清楚。

肯定是在近期去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但是他自己又不知道。

“我可以測出你近期以來所遇到的事情,破天機染因果我是要收費的,這也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林輝毫不客氣的說道。

而那個男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高看了林輝一眼。從懷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林輝面前說道:“應該的,大師,只要大師能夠幫到我。之後還有100萬的酬金。”

男人也沒說多少錢,林輝也沒問,他根本不在意這個。

只是看著男人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把手給我。”

男人照做,林輝二話不說,手裡出現一隻紅色的小木籤,照著男人的中指就紮了上去。

“嘶!大師你幹什麼?”男人刺痛,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林輝攔住。

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男人的中指被擠出一滴鮮血。

紅色的小木籤依然插在中指上,鮮血順著紅色的木籤流了上去。

“不要動,就這樣。”

聽到林輝的囑咐,男人這才把手平舉,一臉肅然。

林輝拿出一根紅色的細線,其中一頭綁在紅色的木簽上,另一頭則纏繞好一隻紙鳶。

然後才把紙鳶放在羅盤上,那滴鮮血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順著紅線落到紙鳶上。

原本還是死物的紙鳶,在被那滴鮮血沾染後,居然在頭頂出現了兩個紅色的小點,就像眼睛一樣。

隨後就詭異的自己動了起來,在羅盤上轉了幾轉,最後眼睛的這個位置對著西南方向。

“閣下仔細想想,自己這兩天在西南方向,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看到了什麼奇怪的建築。”林輝把紙鳶和羅盤收了起來,問道。

“奇怪的事情和建築?”

男子做出一副沉思狀,思考了很久才不確定的說道:“奇怪的事情倒是沒有遇到,但是說建築,我的確遇見過一個,但他怎麼也不可能是鬼樓啊!”

“哦?你說說看。”林輝坐回攤位上,看著男人。

“近來這段時間我遇到最奇怪的東西,那應該就是臨海的一家酒樓了。怎麼樣也跟鬼樓扯不上關係啊!”男子解釋。

林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著男子訴說,在男子的自述當中,林輝才知道男子原來姓趙,是一個經理,叫趙子春,在濱海城也小有資產,所以經常會和生意夥伴進行聚餐,其中有一家非常特別的酒樓,讓他印象十分深刻。

那家酒樓就建在海岸附近,周圍連一間房子都沒有,面朝著濱海市,背後就是大海。

很遠看過去就只能看見這一座酒樓,顯得特別的單調和孤獨,還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意味。

就連趙子春這個不懂風水學的人都曉得,誰建酒樓會建成這樣的,離海這麼近。

而且四周也沒有山,沒有遮擋物,也不怕漲潮颳風的時候把整個酒樓都給刮跑了。

而且這個雖然說是酒樓,但是晚上從來都不營業,都是在大白天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