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摸摸的和一正說:“家父之前屍變,現在……”

一正立馬說:“放心,任老爺,墓地精挑細選,絕對合適,只要不是天災人禍,萬無一失。”

任老爺開懷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任婷婷取來洋酒,就要給一正和九叔倒上。

九叔倒是沒說什麼。

一正卻擺手道:“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任小姐不用麻煩。”

“要得要得。”

任發勸阻道:“此次本就是感謝九叔和阿正你立下的宴,這些事情自然要做的誠心,婷婷也是為我這個做父親的盡一份心意,你就別推辭了。”

一邊的秋生文才就沒這個待遇了,只能咬牙切齒看著桌上的美味,準備化悲憤為食慾……

等酒倒好之後,任發拿著透明的小高腳杯,站起身來,對一正和九叔敬道:“家父遷墳二位奔波多日,實在辛苦了,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有些話,任發不說,不代表不知道,能架起這麼大家業,他可不是傻子,自己老爹二十年不腐,想想就有問題,自己爹德行什麼樣子自己還不知道嗎?

又不是大德高僧死了還有金身不化,殭屍出沒傷人,任發還是聽過的。

說完,他就一飲而盡,旋即對著眾人倒置杯子,滴酒未露。

“九叔,再為……”

一邊說著,他再在任婷婷的倒酒之下,飲盡兩杯。

高度洋酒,讓他五官一皺,面色紅潤,趕緊招呼林久道:“…來來,大家吃菜,不要客氣。”

說著,他感覺夾著了筷子青菜,壓了壓湧上來的酒勁。

眾人笑著舉杯:“我們也敬任老爺一杯。”

話落,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

酒過三巡,場間氣氛一片熱烈。

…………

時間流逝,轉瞬已至深夜。

包廂中,一正面色坨紅的站起身來,他今天喝了不少,搖搖欲墜:“任老爺,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桌面菜餚已被吃的一空,僅剩下些許殘羹剩水,文才秋生吃的是滿臉油光,就屬他倆桌前的骨頭最多。

“這,這就,打算回去了……”

任發臉色通紅,目中全是醉意,有些意猶未盡的大舌頭勸道:“要不,要不再喝,嗝~”

但一正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道:“不了不了,任老爺,今天已經盡心盡興,而且天色確實晚了,喝太多誤事,明早你不是還要讓我給你看看住宅的風水嗎?”

“那,那好吧,我,送,送送你。”

任發一邊說著,一邊就要站起來,但是腳下發軟,卻險些栽倒,一旁任婷婷連忙攙扶住他。

“不用送,不用送,我和師弟直接和師父回去就行。”

見狀,一正連忙擺了擺手,轉而對任婷婷道:“任小姐啊,你叫候在外面等著的任府僕人幫手,把任老爺安頓好,我看任老爺已經是喝的不行了。”

任婷婷連忙點頭。

“行了,師弟,扶著師父,回去了。”

一正看著喝大了的九叔,兩手各自一拍在還在嗦著骨頭的秋生文才二人。

“嗯吶嗯吶。”

二人含糊不清的應聲,而後起身的同時,秋生不忘再喝一杯杯中黃色的酒液。

任老爺揮手,又強打著精神,對旁邊還扶著自己的任婷婷道:“女兒,你幫我,幫我出去送送九叔他們。”

“嗯,知道了爸爸。”

任婷婷囑咐聲後,送著九叔一行人一道朝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