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很早很早之前暗戀過她,但我們現在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談那種,互相信任,關係親密。”

“當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親密。”

“她也是這樣的,只是把我當做是好朋友罷了。”

陳韞稍微透露了一點關於他以前的故事,但也沒說得多詳細,很多事都沒說出口。

比如他們成為好朋友還是因為他喜歡她開始的。

“啊這……”

杜季軒有點懵,他看陳韞像是走入了什麼誤區一樣,喜歡也是有很多種表達形式的。

聯想到陳韞從前的愛情觀,他覺得這人怕是鑽了牛角尖了。

而且,他認為陳韞是喜歡他那位朋友的,只是他現在還不清楚而已,說來也太奇怪了,《小情歌》都寫出來了,還覺得自己對人家沒有起心思……

或許……是認為對方不會喜歡他?

杜季軒突然想到這一點,前後聯絡一下,他覺得自己破案了。

不過,他沒把他的猜想跟陳韞說,畢竟他沒發了解人家女方的想法,萬一真就像陳韞所說那樣呢?

只是不遠萬里就只是給他送點解悶的繪畫工具,確實也有點迷惑人了。

還是讓陳韞自己去琢磨吧。

杜季軒這樣想著,把話題拉回到了工作上邊。

在陳韞近乎“超能力”的幫助下,作曲特別順利,基本上就是一個人複述,一個人將其用音符表達出來,只是編曲上邊需要杜季軒多下功夫,畢竟陳韞只是說了句“我想要鋼琴作為主旋律”。

完成了陳韞他能做到一切之後,錄製這件事暫且放在了一旁,已經是臘月二十七,離除夕也就那麼兩三天時間,他到了該回家和家人團聚的時候。

白灼灼家就在魔都,和陳韞就此分別,他獨自帶著飯桶回了家。

只是當陳韞從蓉城坐上包車的時候,接到了李清歡的電話。

“陳韞你到哪兒了?回來沒有啊?”她的語氣是顯而易見的著急。

“我現在在回戎州的車上。”陳韞說道,只是聽李清歡言語裡邊的著急,有些詫異,“怎麼了?”

“你沒路過江城吧?就是說,你的飛機是從魔都直飛蓉城的對吧?”李清歡強調道。

“我是從魔都直飛蓉城的,你說江城……江城怎麼啦?”陳韞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錄音室裡邊和杜季軒埋頭苦幹,也沒關注新聞。

主要是前一個月他關注新聞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任何關於疫情的新聞,他以為兩個世界時間是有差異的,所以就將自己全身心投入了《小情歌》以及《情書》的創作中。

可是聽李清歡突然說起了江城……他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