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婉兒的話,為首的將領在一陣無語,而一旁的小兵則立馬道:“張副將,我看這女人根本就是敵人派來的細作。”

“將軍如今身受重傷,她張嘴就是讓將軍過來見她,這分明就是知道將軍昏迷不醒,所以才故意這般說。”

一聽那小兵的話,蘇婉兒的心臟一跳,立馬緊張地問道:“怎麼還昏迷不醒了?他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快帶我去見他啊!”

張副將這會兒正懷疑著蘇婉兒的身份,尤其她還女扮男裝打算混入軍營,這怎麼想都覺得可疑,哪裡會真把她帶去將軍的營帳,萬一她要是細作,一進營帳搞起了刺殺,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就在張副將想著該如何處置蘇婉兒時,一旁的趙婉儀也出聲道:“這位大哥,你若是不能帶我們去見將軍的話,那請問你可認識一位姓劉,名叫劉秉瑞的男人,他是我的未婚夫,你們若是能找到他的話,那也能證明我們的身份。”

“對對對。”蘇婉兒立馬點頭道:“還有劉秉承、趙書學,他們都是認識我的,你們大可以找他們過來。”

一聽蘇婉兒和趙婉儀說出這幾個人的名字,那原本已經認定她們是細作的張副將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有些不相通道:“你們真的認識劉家兄弟?”

“當然。”趙婉儀連連點頭道:“我們是從青山縣來的,劉秉瑞是我的未婚夫,我們……”

還沒等趙婉儀把話說完,那張副將立馬抓住了重點,微微眯起眼睛,厲聲問道:“你們既是青山縣過來的,那她又為何自稱自己是咱們將軍的妻子?據我所知,我們將軍可是六王爺嫡親的兒子,他是在京都受命前來邊疆的。”

“這個,他……”趙婉儀被張副將問得一頓,等她再想解釋時,那張副將已經高聲朝身旁士兵命令道:“來人,把這兩個女人關起來,等劉校尉回來了再讓他定奪。”

“是!”士兵們一聽張副將的話,立馬押著蘇婉兒和趙婉儀去了軍營所設的大牢。

“夫人,咱們接下去可怎麼辦啊?”進了大牢的趙婉儀有些害怕地問道。

她雖然膽子大,可到底也是頭一次進軍營,光瞧著這些人手裡那明晃晃的兵器就發憷了。

“沒事,剛剛那張副將不是說了,要等劉校尉回來再定奪,我想那劉校尉極有可能是劉秉承。”蘇婉兒安慰趙婉儀道。

其實,她現在比較擔心的還是自家男人的傷勢,尤其剛剛那人還說,陳景山目前昏迷不醒。

這邊蘇婉兒和趙婉儀等著那張副將口中的“劉校尉”過來定奪,而那張副將則順著蘇婉兒和趙婉儀的這條線很快就查到了糧食鋪子依舊在客棧幹活的夥計。

那夥計可沒蘇婉兒她們那般極好的心理素質,一聽軍爺的話,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還把蘇婉兒和趙婉儀兩人住的房間都給說了出來。

張副將二話不說就派人去了房間搜查,最後,只搜到兩個包袱。

張副將命人搜查包袱,結果,那檢查包袱的人在蘇婉兒的包袱裡翻了幾件衣服後,突然臉色大變,指著衣服裡的東西叫道:“張副將,你看這個東西……”

張副將以為他是找到了什麼證明蘇婉兒他們細作身份的東西,於是立馬上前檢視,卻見一塊閃閃發亮的金牌此刻正靜靜得躺在一堆衣服裡,而那金牌寫著一個“皇”字。

饒是這些個大老粗再不懂,一塊刻有“皇”字的令牌象徵著什麼身份他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