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瞧著陳景山流鼻血,這會兒也顧不得害羞了。

蘇婉兒先讓陳景山蹲下,然後用手幫他擦去鼻血後,又讓他將頭仰頭,最後用沾了水的手去拍男人的額頭。

蘇婉兒一邊拍,一邊對陳景山解釋道:“相公,這是我以前聽人家說的一個偏方,說是用水拍拍額頭,這鼻血就不流了。”

“嗯!”陳景山悶悶地應了一聲。

婉兒又拍了男人幾下,然後關心地問道:“相公,你好點兒沒有啊?”

“嗯!”男人回答她的還是隻有這一個字。

蘇婉兒以為他還難受,便又想抬手去拍陳景山的額頭。

結果,這次手還沒碰觸到男人的額頭,原本蹲著的男人突然站直了身體,然後一把摟住蘇婉兒的細腰,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天知道他剛忍的有多辛苦!

本就抵擋不住娘子的美貌,前頭兩人又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蘇婉兒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更是讓他血脈噴張,將最後的一絲理智摧毀!

“相公,你……你的鼻血……”蘇婉兒一心惦記著男人的健康,口齒不清地提醒道。

“早就沒事了!”陳景山道。

他流鼻血又不是因為生病,早在蘇婉兒第一次擦去時就沒有了。

“那也不行!”蘇婉兒用手抵著男人的胸口,很是堅持道:“你都流鼻血了,咱們趕緊洗完回去吧。”

“娘子,我的身體很好,沒問題……”

陳景山的話還沒說完,蘇婉兒便打斷道:“不行,流鼻血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的,很多嚴重的病都是從流鼻血開始的!”

說完,蘇婉兒又在後頭加了一句:“相公,明天咱們賣完貨,你再去醫館讓大夫看看吧。”

陳景山嘴角抽搐了下,剛要搖頭道:“不用……”

後頭那個“了”字還沒出口,蘇婉兒再次打斷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件事你得聽我的,必須去醫館看看。”

向來不會反對自家娘子的男人最後只能悶悶道:“好!”

然後,一場本該是甜甜蜜蜜的鴛鴦戲水最終變成了兩人的匆匆洗澡。

洗完後,一身清爽的蘇婉兒端著木盆開心往家裡去,而身後男人則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樣兒。

他的鴛鴦戲水啊!

他的夫妻共浴啊!

沒了!

全沒了!

回家後,蘇婉兒將一家人換下來的衣服全部放在一個木盆裡,打算明天拿去河邊洗。

還沒嘗夠甜頭的陳景山亦步亦趨地跟著蘇婉兒,聲音委屈道:“娘子,為夫好餓啊!”

“啊?”準備睡覺的蘇婉兒聽著男人的話,有些吃驚道:“相公,你晚飯沒吃飽嗎?那不然我去給你下點兒麵條?”

“不用了!”陳景山語氣悶悶道:“我還是睡覺吧!”

睡著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自然也就“不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