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默對此卻很有信心「你拭目以待就好了。」

「所以我想說的是,接下來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在羞辱你,當然不是很過分的,你就能忍則忍,倘若再鬧矛盾我可真的救不回來了。」

林玉琴聽聞此言,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愧疚,她低聲道「對不起,哥,我再也不意氣用事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忍無可忍就不用忍了。」

陳默見這邊的事也完美解決,又勸慰了她幾句,旋即鬆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然而還沒等陳默轉身離開,林玉琴卻又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哥,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覺得我也是個拖後腿的人麼?」

望著林玉琴真摯而又渴求答案的眼神,陳默知道這個時候唯有正視,才是正確的選擇。

他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只有我說了才算數,我現在告訴你,沒有。」

陳默回答完了問題,再次轉身要離開,可林玉琴卻還是不肯放手,陳默正疑惑之際,卻聽她聲音細如蟻蚊的道「別走,我給你一個禮物。」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話又說的如此直白,陳默也並非不懂人事的初哥,哪裡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她的嘴緩緩地嘟了起來,羞怯的瞄了陳默一眼。

陳默自然順理成章的抱住了她,這時他能感覺到,對方就像一隻剛出生的小鵪鶉般,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陳默想去親吻,林玉琴慌忙的把頭一歪,又彷彿改變了主意般猶豫不決。

「我不想當你的妹妹,」林玉琴的語氣不知怎麼恢復了平淡,只是陳默能聽出這其中的顫音「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陳默剛貼上皺巴巴乾癟的嘴唇,林玉琴又臨陣退縮,開始向後閃躲「你騙人。」這一次的語調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沒騙你。」

陳默再次迎了上去,開始是淺嘗輒止,但很快有了經驗,兩條楊柳隨著微風擺動,牽扯,又分開,貌似如魚得水的香甜。

林玉琴的雙眼緊緊閉著,她怕睜開眼睛是一場夢,可這一切又是這般的真實。

陳默的手剛剛觸及到綿延山峰的柔軟,林玉琴的身軀就如觸電般的反應,她停止了交流,把他緊緊摟在懷裡不讓其亂摸「不行!不行!」

陳默只當她是害羞,還要掙脫束縛,然而林玉琴卻是抱的更緊了「不行!真的不行!」

這聲音帶著輕微的慌亂,還摻雜了一絲哭腔,這不禁讓陳默清醒了幾分。

他不缺繼續的勇氣,也知道繼續的結果如何,生米煮成熟飯,還能怎麼樣?

但這哭腔,不知為何讓他莫名其妙想起了楚無霜,難道彼此的十年之約,就是這麼約定的?

一種極度的後悔,和強烈的負罪感霎時間湧上心頭,陳默當即停止了動作。

「你生氣了?」林玉琴愧疚的說道。

「沒有,怎麼會?」

她的手臂慢慢鬆開,陳默也坐直了身子,隨著兩人逐漸拉開距離,先前的瘋狂舉動就真的好似一場夢。

林玉琴也感到了無比的懊悔,可事已至此,再想像剛才那樣的機會也幾乎不可能了。

「咳咳,那個,你先休息,我走了。」

陳默自覺尷尬,自然無顏再待下去,林玉琴同樣沒有理由阻止,兩人就此無聲的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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