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朗沉聲說道。

“這,趙仙長,此舉是否有失道義?”

一旁的黃飛虎聞言,忍不住開口提出質疑。

“武成王,戰場之上,沒有道義一說,更何況,以本座看來,惟有勝者,方能標榜道義。若是戰死,身殞道消,道義與我等又有何用?”

趙朗淡淡說道。

他也想和那闡教來一場公平的爭鬥,但他們會嗎?

打了小的來老的,惹了徒弟師父出,一波又一波,煩都煩死了!

他們闡教不仁,那就休怪我們截教不義!

道統之爭,焉能被道義兩字所束縛住?

“也是,是本王著相了。”

黃飛虎愣了愣,方苦笑著搖了搖頭。

若對方真講道義,那當年就不會對我那三歲的孩兒出手了。

想到這裡,黃飛虎原本有些猶豫的心再次堅硬了下來。

對無恥者,唯有以無恥制之!

“明日,還請魔家四將繼續出營挑戰,看西岐一方有何動靜,然後再隨機應變。”

魔家四將點頭領命。

“報,西岐城東南方千里之外,來了一股兵馬,上面打著‘鄂’字旗號,應是南楚兵馬!”

忽然,主營帳幔被人掀開,一名探馬小跑著進了大營,大聲報道。

“領軍者是誰,人數幾何?”

張桂芳身體前傾,手握扶把,急忙問道。

那探馬喘了口氣,回道:

“回元帥,領軍者乃南伯候長子鄂順,人數約在十萬上下!”

“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張桂芳揮揮手,讓探馬下去,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對趙朗和黃飛虎道:

“兩位,不能讓南楚兵馬與西岐匯合,否則後患無窮。”

黃飛虎和趙朗齊齊點頭。

如今西岐兵馬士氣低落,但如果南楚兵馬與其匯合,商軍數量頓時處在下風,那就有些不好辦了。

“既然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行蹤,那就半路伏擊他們。南楚與西岐相隔萬里,他們趕到這裡,想來是人困馬乏,此乃天賜良機。”

黃飛虎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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