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玉虛宮大門前,看到趙朗兩人前來,廣成子冷哼一聲,問道。

“廣成師兄,我怎麼不能前來?”

趙朗看著堵在玉虛宮大門前的幾名玉虛門人,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只是臉上依然帶笑。

“多寶大師兄閉關修煉,忙於煉寶,對於虯首仙幾名師弟惹出的禍事並不知曉,幾名師姐師妹都是女修,這種事情並不適合拋頭露面。恰巧師弟我遊歷洪荒完回返崑崙,師尊他老人家就把這件差事交到了師弟頭上。怎麼,看這架勢,似乎諸位並不歡迎貧道啊?”

“我等羞於你截教這些披毛戴角之徒,溼生卵化之輩為伍!”

一聲冷哼從人群之中傳來。

“是誰在說話?”

趙朗聞言,心頭不由燃起一團怒火,眼神也陡然變得銳利了起來,冷聲問道。

“貧道懼留孫,見過趙道友!”

只見人群中閃出一位身穿黃色道袍的道人,朝著趙朗打了個稽首,口中不稱“師兄”,反稱“道友”。

“廣成師兄,這就是你帶出來的闡教好門人?”

趙朗看也不看懼留孫,轉頭冷聲問向廣成子。

懼留孫被晾在原地,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非常。

廣成子狠狠瞪了一眼懼留孫,心中暗惱他多事。

這次他帶著闡教幾乎一半的門人前來堵門,就是以懼留孫為首的幾位新收弟子攛掇的。

趙朗眼神如劍,掃了一眼堵在玉虛宮門前的幾位闡教門人,揚聲說道。

“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我家師尊也常教導我等截教弟子,要與闡教眾多師兄弟多多來往,相互扶持。這次兩教起了矛盾,師尊更是狠狠懲罰了惹出事端的虯首仙等人,並讓公明我來玉虛宮給二師伯賠個禮道個歉,此事便算揭過了。

但懼留孫師弟口中所言,卻讓公明我心中頗為難受。三教本為一家,闡截兩教,兩位師尊更是相互扶持了無數元會,方才走到了今日。懼留孫師弟口中罵我截教之人為披毛戴角之徒,溼生卵化之輩,豈不是罵我師尊與羽毛為伍?罵我師尊,豈不就是罵你等師尊?

我趙公明就是好奇,不知道懼留孫師弟說出此言時,心裡想的是些什麼,安的又是什麼心?還是說,你闡教眾門人認為與我截教之間沒有任何情誼,所以才出此惡言?”

趙朗這一番話,直叫懼留孫臉色時青時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一滴滴豆大冷汗自額頭浮現。

他竟然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話,就被對方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上來。

破壞闡截二教之間情誼這個惡名,別說是他,就算是現在闡教的燃燈副教主,也擔當不起!

“趙公明,元始天尊宣你進殿!”

正當闡教眾人無計可施時,燃燈道人出現在玉虛宮門前,大聲說道。

聽到燃燈道人的話語,闡教中人頓時長舒一口氣。

“見過燃燈老師!”

趙朗笑眯眯的朝著燃燈道人拱了拱手,隨後又掏出兩大包紅袍茶葉,塞到廣成子和燃燈道人手中。

“廣成師兄,這紅袍茶葉乃是師弟遊歷洪荒時偶然得到的,你給闡教的師兄師弟們分一分。這茶葉用沸水沖泡味道不錯,不僅提神去火,更是凝神聚思,對我輩修士而言算得上是個好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