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兄且問你,你們這些師尊新收的弟子,和二師伯門下弟子有沒有發生過沖突?”忽然趙朗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

虯首仙和靈牙仙聽到這話,不約而同的低下頭去,哼哼嗤嗤的就是不說話。

得,看著兩個傢伙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年裡,師尊這些新收的截教弟子可沒少和闡教那邊鬧矛盾……

“你們難道不知道二師伯和我們師尊乃是兄弟,闡截二教理應相互幫持才對?”

趙朗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三師兄,這你就冤枉我們了!”

一聽趙朗這樣說,虯首仙和靈牙仙頓時大呼冤枉。

“原本我們也牢記師尊教誨,能避則避,儘量不與二師伯門下弟子發生衝突,可那些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

靈牙仙補充道,“三師兄,你也知道,咱們截教師兄弟出身比不上闡教那幫傢伙,向來不被二師伯所喜,闡教那些傢伙也因此低看了我們一眼。尤其是和我們幾個差不多同時入門的闡教弟子,更是有事沒事就找我們麻煩。

原本我們都忍了下來,可有一次衝突之中,那些傢伙竟然罵我們這些新入門的截教門人盡是披毛戴角之人,溼生卵化之輩,這讓我們如何能忍!於是便和他們動了手……”

趙朗聞言一驚,急聲追問道:“結果如何?可曾傷了對方?”

虯首仙嗤笑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原以為這些傢伙口吐狂言,想必手底下有什麼真功夫,沒想到都是些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動起手切磋來,我們七個人,幹翻了他們十一個,嘖嘖……”

趙朗聞言,長出了一口氣。

這樣的結果並不算多意外,闡教十二金仙嘛,根腳氣運福緣確實是一頂一的,但論及實際戰力和戰鬥經驗,他可以說,除了玉鼎之外,其餘人都不是虯首靈牙這些原本為積年大妖的截教門人的對手。

嗯,對於自家二師伯的教徒水準,趙朗向來是持懷疑態度的。

要不然,原時空的傳說就不是什麼闡教十二金仙,而是闡教十二大羅了。

瞪了兩人一眼,趙朗訓斥道:“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闡截兩教門人理應相親相愛,互相扶持才對,你們打傷闡教門人,一來讓二師伯臉面無光,二來顯得他師尊他老人家教徒不嚴,敗壞我截教聲威。到最後,若是闡截兩教起了齷齪,這筆賬肯定要算到你們頭上!

還有,既然入了截教,就把你們那些在山下養成的種種惡習統統給我改了,否則在外面惹出禍端來,別拿截教和師尊的名頭來遮掩!

我再問你,你們和闡教門人的矛盾,大師兄他們參與進去沒有?”

被趙朗這一頓訓斥,虯首仙和靈牙仙才意識到這中間的嚴重後果,誰都知道,自己那位二師伯是最講臉面的。打傷了二師伯的弟子,豈不是要被他給惦記上?

“三師兄,大師兄和幾位師姐都沒有參與進來。只是,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應該怎麼辦?”

靈牙仙摸摸腦袋,頗有些頭疼的問道。

“簡單,打平手就是,實在不行,那就小輸一把。這樣,一來能夠顧及二師伯的面子,二來師尊也知道你們維護闡截二教情誼的苦心。”

說到這裡,趙朗暗暗用神識傳音給兩人,“記住,要演得像一些,逼真一些,別弄那些一眼就讓人看出是假打的東西來,否則二師伯那裡第一個饒不了你們!二師伯是要臉面,但聖人更恨被別人欺騙。”

這放水錶演的任務……也太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