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北走到床前,一根毫針紮在上官筱冉額頭神庭穴,同時太陽火氣度入。

接著在她全身紮下十幾根毫針,都度入太陽火氣。

以太陽火氣的陽剛猛烈之性,驅散上官筱冉經脈的寒氣,如摧枯拉朽。

現在他有足夠的真氣。

毫針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於北不想在眾人面前顯露特殊修為。

上官天鴻也走到床邊期待地看著女兒。

眾人皆是目不轉睛看著於北,有期待、有不屑、有嘲諷,也有等著看好戲的。

但是,五分鐘後,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爸,我……好像睡了很久?”

上官筱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上官天鴻輕聲說道。

上官天鴻頓時神色激動,嘴唇都微微有些顫抖:

“筱冉,你終於醒了,爸差點害了你。”

於北拔了針,說:“沒事了,身體還有點虛,養兩天就好了。”

上官筱冉一把掀開被子爬起來:“太熱了。”

上官天鴻大喜過望,一把握住於北的手:

“小神醫,神醫啊!阿福,給小神醫轉賬兩個億。”

“是。”先前那唐裝老頭索要了於北卡號,應聲而去。

於北都驚住了,不是說一億嗎?怎麼兩億了。

“上官家主,不用如此客氣。”

上官天鴻道:“小神醫醫術通天,天鴻佩服不已,不要客氣。”

於北覺得這個上官天鴻倒是個豪爽之人,說道:

“我也不能白收你的錢,你每年冬至前後十天也是經脈冷痛難忍吧?”

上官家修煉這陰寒功法,久了都要凍傷經脈。冬至寒氣最重,必然冷痛難忍。

上官筱冉聞言,急道:“正是,每年我爸都要忍受煎熬,藥石無效。你有辦法治療我爸的問題?”

上官天鴻急切地看著於北,這痛楚可是折磨他十幾年了,真是要命啊。

於北道:“你這是練功所致,除非停止修煉,否則不可能根除。

我可以給你一種丹藥,每年一顆,可保無虞。我煉製好明天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