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眾跟班齊聲笑道。

……

次日一早,於北睜開眼,慕珂已經換好衣服,她此刻已是神采奕奕。

“我今天要去上班。”慕珂說道。

“好,我送你。”於北站起來。

二人並肩走出房間。

“於北哥哥,姐,你們……”

剛出來,二人一驚,慕浩已經坐在客廳。

他現在能自己穿衣服,自己上輪椅,自己洗漱,只是有點費力。

慕浩此刻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們笑。

二人頓時明白,慕浩想歪了。

慕珂立刻羞紅了臉,嗔怒道:“慕浩,不許胡說。我昨晚生病了,於北哥哥來給我看病。什麼也沒做。”

“哦,我知道。”慕浩仍舊笑著,“你早已病入膏肓,只有於北哥哥能治。現在好了吧?”

慕珂羞怒更甚,板著臉說:“你再胡說,不給你做早餐了。”

“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慕浩連忙認輸。

慕珂狠狠剜了他一眼,走進洗手間,洗漱完出來對於北道:

“於北哥哥,我給你放了一套新的牙刷毛巾,你去洗漱吧。我去做飯,吃完早餐再走。”

“好。”於北答應著進了洗手間。

毛巾擺得整整齊齊,牙刷上牙膏都已經擠好了。

這個慕珂還真是賢惠。

吃完早餐,把慕珂送去醫院,於北便回了鳳凰山。

……

下午胡洪打電話過來,說來接他去酒會。

於北讓他自己過去,自己直接過去。

酒會在北區天鴻酒店,那是上官家的產業。

胡洪在東區,還沒有自己去得快。

於北駕車過去,停好車,出來酒店門口,胡洪說他馬上到了。

過了一會,胡洪走過來。

“走,咱們進去。”胡洪說道,他手裡拿著一張紅色的邀請函。

於北也有一張邀請函,不過既然胡洪有,那就不拿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