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北一直沒有說一句話,他很反感蔣鴻德。

人家女人好歹陪你同床共枕,你這翻臉不認人還要弄死人家,真不是個東西。

他於北對待自己的女人就會傾盡一切去保護。

但其實這個女人也是罪有應得,做人家情人很嘚瑟嗎?

還到處耀武揚威,蠻橫霸道,被人家一腳踹開你就是個屁。

他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孫大培,這混蛋屢次對沈南風出言不遜,決不能饒恕。

蔣鴻德看見於北的眼神,頓時會意,指著孫大培狠狠道:

“你個不長眼的是個什麼東西?還敢說打斷於爺四肢,我看你才該打斷四肢。”

“來人,給我打,把手腳打斷了。”他一聲大喝,頓時三個人衝上來一把按住孫大培。

啊!

孫大培只覺得褲襠一熱,頓時就嚇尿了。

“姐夫……饒命啊!”

“誰是你姐夫?給我掌嘴!”蔣鴻德憤怒大喝。

啪啪!

跟班們兩個巴掌狠狠扇下去,孫大培頓時滿嘴是血。

這個姐夫是保不住他了,這時他看到了於北。

頓時,他咚咚咚磕起頭來。

“於爺,於爺,饒了我吧。我有眼無珠,我不知是於爺你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他一邊求饒一邊磕頭,額頭磕得鮮血直流。

但是於北就如一座山站在那,絲毫不為所動,冰冷的臉色也沒有一絲變化。

蔣鴻德見狀,厲聲喝道:“給我打斷四肢。”

咔嚓!

“啊!”

跟班拿了一根鋼管,一管砸在孫大培右大腿上,孫大培右腿頓時骨折。

“給我打,繼續打。”蔣鴻德瞪著眼大叫。

砰!

咔嚓!

“啊!”

……

孫大培手腳四肢被打斷幾人這才停手。

蔣鴻德諂媚地走上來說:“於爺,要不要取他狗命,你一句話。”

於北看了眼慘不忍睹的孫大培,擺了擺手說:“算了。”

這人坑蒙拐騙,又對沈南風無禮,如此懲罰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