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細針不僅朝著張雲旱射來,還有一部分射向躲在一旁的雲墨。

針細如毫毛,滿天極射。

如同雨點朝著二人襲來。

來不及細想,張雲旱一把拽住雲墨香肩,轉身將其壓在了身下。

寒芒閃爍。

細針嗖嗖地落打在張雲旱的背上。

只見那在微微燈光反照下才能看到一點點的細針大多數直接沒入張雲旱的體內,隨後不見蹤影。

張雲旱痛呼一聲,這一刻,似乎有什麼粘性特別強的膠布將自己的後背黏在了一起。

密密麻麻的細針沒入體內,沒動一下都疼得深入骨髓,以至於心臟的跳動都慢了半拍。

迫白閒庭信步的朝張雲旱走來,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枚暗器名為暴雨梨花,是我在一處遺蹟中偶然得之,總共就五個,你能讓我使用一個也算死得其所。”

張雲旱僵直的站在原地面向迫白,不能動彈半分。

“雲旱,你沒事吧?”雲墨看著不能動彈的張雲旱心中一急。

青華不在天台,現在的唯一倚仗就在張雲旱身上。

“我現在每動一下就扯得全身疼痛,你快跑。”張雲旱沉聲道。

說著閉上了雙眼。

丹田流轉,微微運動真氣,元氣收斂在體外。

雲墨心中一沉。

迫白見此嗤鼻一笑:“怎麼?知道自己活不了於是站在等死了嗎?”

張雲旱似乎變成了一座雕像,任憑天台的狂風吹動著衣襬呼嘯亂作也不移動半分。

迫白見此無趣的搖了搖頭:“我這次目標不是你,你該慶幸自己能多活一會。”

說著與張雲旱擦肩而過,反握稜刺一步一步朝著雲墨走去。

“我二叔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看著步步緊逼的迫白雲墨心生慌亂之意,她沒想到自己二叔居然能請來這麼厲害的人物。

迫白手持稜刺看著花容失色的雲墨微微笑道:“我們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所以雲小姐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迫白往前走,雲墨就往後退。

迫白本可以一擊必殺,將雲墨的屍體帶給雲天南,但是他似乎並不想這麼快結束雲墨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