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冷輕輕走到張雲旱身旁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後再次看向霍頓冷眉一豎:“我們特保局的職責是保護普通人,防止武界的人為非作歹,而不是拿著藏匿陣來給你們這些粗鄙之人擦屁股的!”

方若帶著慕容復站在原處觀望,看著特保局與霍頓對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特保局不是不參與武者糾紛嗎?難不成是霍頓得罪特保局的人了?”慕容復忍不住猜到。

聽著魅冷的話秦勉輕輕聳了聳肩,看來是這些天的工作怨言終於在霍頓身上爆發出來了。

霍頓感受到魅冷的怒氣也有些惱怒忍不住咆哮道:“我TM就是做個任務殺兩人,你們這些遊手好閒的大人物是沒事做了嗎來管我的閒事?”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魅冷見霍頓對自己咆哮怒氣值也開始上升:“信不信我一紙通緝令將你捉拿?這些年特保局對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下看來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蹬鼻子上臉。”

在張雲旱胸口處的東華帝君對外面事情看的也是一清二楚,現在外面幾人的爭吵恰好給張雲旱的恢復爭取了時間。

剛才那股擊中秦勉的閃電其實是東華帝君藉助玉佩施展出來的,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玉佩似乎在給張雲旱輸送一種能量,確保張雲旱的生命安全。

這枚玉佩遠比自己想象的複雜,絕不單單只是聚靈陣的作用,自己附在上面精神力居然還會被滋養導致自己本該魂飛魄散的靈魂得以苟存。

而此時的張雲旱則進入了一種不知名的裡世界,似乎是大腦深處的一處記憶。

現在大腦的細胞儘量處於休眠狀態而使得張雲旱的精神陷入了記憶的最深處。

只見眼前一閃,一個頭戴鳳冠美眸明亮卻閃著淚花,白如羊脂的面板臉上卻沾染著血跡,美得悽慘的臉卻離得自己不過一拳之距。

這是誰?

張雲旱內心疑惑卻發不出聲音,這女人就一邊抽泣一邊奔跑,時不時向後面甩著什麼東西。

至於是什麼,張雲旱卻看不到,因為他的視線只停留在這女人的臉上。

不知跑了多久,女人跑進了一處大殿,張雲旱能從側面看出這殿的頂端用的材料一定價值不菲,因為它們都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在這種屋子裡哪怕不用開燈都依舊能看清東西吧,張雲旱這樣想著。

此時一道略顯滄桑卻又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傳來,迷迷糊糊卻聽不清說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巨響傳來,隨後不斷有光束越過自己頭頂,而那頭戴鳳冠的女人似乎正在緊緊抱著自己。

對了,我似乎是在襁褓裡,而這女人似乎在保護著我。

“她難道是我媽媽?”張雲旱有些迷茫,眼前的一切太過虛幻,自己卻只有簡單的思考能力。

好累,好睏…

眼前再次逐漸模糊,最後聽到的是一道龍吟與劍鳴交戈在一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