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媳婦福啦,我現在就羨慕你,現在就享上閨女福了。我家那個閨女是一點堂下的事都不會,我現在都發愁,以後可怎麼辦呀。要不你把枝兒給我吧,我看著可眼饞了。”張氏說道。

“娟兒多好的姑娘,我看正勇帶的那手帕了,不是你做的吧?”喬氏說道。

“不是,我哪會做那些,咱們那時候光顧著幹活了,也沒有人教咱們怎麼繡花。我家娟兒那個還是我婆婆在的時候,就找的繡娘教,這也不行。沒這方面的天賦,這麼多年了,學的也就這樣了。不過也就暫時可以賣點繡品,現在自己給自己攢嫁妝呢。”說到這,張氏都笑。

“是吧,我就看那繡活挺不錯的,你家娟兒等出嫁的時候這嫁妝肯定少不了。”喬氏笑著說,最近她跟著枝兒往繡莊跑的比較多,所以一下就能看出來娟兒的技術水平,應該在枝兒的上面,但是看著繡花和枝兒的不一樣,感覺沒有枝兒的靈活。

“你們兩個再說什麼呢?孩子他娘,趕緊收拾一下,我讓四郎去叫建鎖兩口子去了。午飯做好了嗎?咱們什麼時候開飯?”張志誠問道。

“做好了,枝兒他們兩個做了一大桌子,今天咱們就吃現成的就好了。”喬氏在旁邊就笑。

“來,把我帶的豬頭肉切了,還有驢肉,老舅咱們中午好好喝點,我帶了兩瓶好酒來,咱們不醉不歸。”孫牙儈說著。

“行,不醉不歸。擺桌子,咱們喝起來。”姥爺也是高興,剛剛的石板子都賣了出去,昨天二舅連夜又做了是三個出來。這下一下就有四兩六錢多了,再差點就五兩銀子了。剛剛在外面,喬姥爺就和孫牙儈在外面已經拉扯半天了,喬姥爺就要了四兩銀子,剩下的說什麼也不肯要。

“聽說我姐來了,在哪呢?”郝二嬸風風火火的就進來了。“春花姐,春花姐你還是這麼漂亮。春華姐,我都好多年沒見你了。”

“臘梅?”張氏問道。

“對,春花姐,你都不認識我了?”郝二嬸有點鬱悶。

“你這也太富態了,以前可是那麼瘦溜的小丫頭,現在都成富太太啦。”張氏笑著說道。

“嘿嘿,我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生了孩子之後越來越胖,越來越胖。我這都快沒衣服穿了。”郝二嬸聽了也不生氣,村裡人誰不羨慕她,這婆婆也好丈夫也好,她這日子過的就是舒服。

“來,快坐快坐,就等你們了,咱們開席。”張志誠說著就趕緊讓郝二叔坐,分了兩桌炕上。

“來正勇你來這桌坐,他們都喝酒,咱們吃咱們的。”說著喬氏就招呼大家吃飯。

“別,正勇你到那桌去,帶著你四郎弟弟。咱們這桌人太多了,他們男孩子多和大人聽聽也好。來臘梅槐花咱們也喝一個,咱們三個多少年沒見過了,今天又聚到了一起,以後你們去縣城,就到我家來轉轉,我家就住在北街上,第三條衚衕裡面數第二家,到了你們就問孫家,到家都知道。”張氏說道。

“行,姐我到時候肯定去,這知道門了我肯定過去。”郝二嬸說道。

“二嬸,吃魚,你嚐嚐我姐做的魚怎麼樣?”曉婭給張氏還有郝二嬸每個人都夾了一塊魚肉說道。

“這是枝兒做的?我嚐嚐。”二嬸一聽,趕緊嚐了嚐。“酸酸甜甜的,確實是魚肉。春花姐你嚐嚐,和咱們這邊的燉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