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點點頭,指著任飛洲:

“老任他也受過傷。”

任飛洲盯著李叔,腦袋前傾,怎麼也等不來李叔下面的話,他忍不住說道:

“你這,太不敞亮了。我那些英勇事蹟,讓你半句話給帶過去了。”

夏知哈哈笑道:

“好好,我懂,能拿二等功的都有出生入死的經歷。”

最後,夏知又問兩人:

“冒昧地問一下兩位叔,家裡情況都怎樣啊?”

任飛洲笑道:

“我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現在是離異,潘子他是老光棍了。”

潘冬大叔目不斜視,露出有些尷尬的表情。

李叔也解釋說道:

“這兩位是我挑選出來最適合做全職保鏢的人,而且我跟他們是老戰友了,太瞭解他們了,不是我誇張,夏總,如果有人拿刀捅你,兩人都是搶著去攥刀子。”

任飛洲打住李叔的話:

“你說的啥啊,聽著好像我和潘西搶著去捅夏總似的。”

說著看向夏知:

“夏總,老李的意思是我和潘子都是能給你擋刀子的。”

李叔點點頭。

本來李叔平時不喜歡說話,今天帶兩個老戰友過來,破天荒地說了很多話。

不管說不好說得好,都盡心盡力地想把戰友介紹給夏知。

夏知點點頭。

這時,李叔看向夏知,問道:

“夏總您看,這兩位哪個符合您的要求?”

三人都抬頭看向夏知。

夏知笑道:

“都留下吧,也沒法律規定只能聘請一位保鏢是不是?”

任飛洲笑著拍大腿:

“是啊,夏總請十個八個都沒問題!”

夏知最終留下了這兩位,工錢開得比李叔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