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訊息,他又鑽進被窩,和楚雨綺溫存去了。

被窩裡不時發出小聲交談和咯咯笑聲。

......

潘冬所在的別墅,燈火通明。

二樓棋牌室,四方坐著四位打麻將。

東家潘冬,其餘三位是任飛洲、夏知的司機和保姆:李叔和梅姨。

李叔潘子和任飛洲是戰友,熟的不能再熟。

李叔和梅姨在夏知家一起幹活一年多,也是熟識。

經過李叔在中間介紹,四人現在也很熟悉,偶爾會湊局打麻將。

今天這場是梅姨招呼起來的。

聽梅姨說,夏總把她支出別墅,自個兒晚上和楚雨綺在別墅有事做。

打麻將過程中,幾人聊天。

任飛洲提到今天夏總也支開他和潘子,單獨去和楚雨綺看電影。

這麼一說,梅姨被支出來的原因也對上了。

梅姨任飛洲會心一笑,露出過來人的神情。

潘冬卻認為不一定是他們想得那樣。

兩個孩子年紀還小,而且都沒結婚,應該有分寸。

任飛洲打趣潘冬,對梅姨笑道:

“你跟潘子這老光棍說個屁啊,他啥都不懂。”

潘冬臉通紅,憋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叔瞅了一眼任飛洲:

“老任,你別老是笑話潘子,他在戰場救過你命。”

任飛洲搭上潘冬的肩膀,嘿嘿笑道:

“我和潘子的交情自不用說,過命時候該過命,開玩笑時候就開玩笑。”

李叔冷冷地說道:

“就嘴上說得好聽,光聽你笑話潘子,沒見你給人介紹一個。”

任飛洲和梅姨都笑起來,潘冬的臉漲得更紅了。

梅姨這會出來打圓場:

“潘子哥的婚姻大事包在我身上了,我那些跳廣場舞的老姐妹可以給他介紹。”

梅姨又問潘冬對另一半有什麼要求。

潘冬臉通紅,擺擺手:

“不用麻煩您,您客氣了。”

任飛洲又插話說道:

“你聽我說,俺潘子喜歡白的,白得晃眼那種,之前在...”

潘子額頭都冒汗了,剛巧這會手機收到簡訊。

叮咚。

簡訊提示音非常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潘冬因為服役期間挨近炸彈,耳朵受過傷,所以手機的音量都調到最大。

潘冬拿出手機,嘴裡嘟囔了一句:

“是夏總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