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旁邊的潘冬,指望潘冬接話茬。

但是潘冬只是平靜而友好地看向孫世良。

任飛洲緊接著跟潘冬解釋說道:

“就是被關羽斬於馬下的顏良啊。”

“嗯?”孫世良眯著眼看向任飛洲:

“難不成,閣下是關羽?”

任飛洲搖搖頭,笑道:

“不不,我叫任飛洲,負責保衛夏總的安全。”

孫世良問道:

“黑人兄弟來自的非洲?”

任飛洲搖搖頭:

“是飛起來的飛,飛翔的飛。”

孫世良噢了一聲,又看向潘冬:

“這位是?”

潘冬終於開口說第一句話:

“我叫潘冬。”

旁邊的任飛洲給補充說道:

“冬天的冬。”

孫世良伸出手,笑道:

“很高興認識兩位,感謝你們為夏總做的一切。”

任飛洲也伸出手,握住孫世良的手,回應:

“拿錢辦事,應該的。”

兩隻手久久地握在一塊不鬆開。

兩人繃著臉,暗暗發力。

經過這番試探,孫世良發現對方手勁要比自己大,果然有些實力。

潘冬看不下去了,伸出手示意也要跟孫世良握手。

孫世良和任飛洲這才同時鬆開手。

孫世良和潘冬握手,見好就收,沒有較勁。

打完招呼就該走了,臨走前,孫世良提起一件事:

“最近有員工說,在公司有受到騷擾。”

任飛洲詫異道:

“咱們這,還有這種事?”

孫世良點頭,說道:

“女員工來夏總辦公室的時候,被你們盯得發毛。”

任飛洲眯著眼,繞一圈原來是說自己呢。

他不卑不亢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