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謂合同,對夏知並沒有約束力。

在法律上根本站不住腳。

夏知忍住笑,這個張文強還以為自己沒想到這一層,佯裝站隊來提醒自己。

本來馮名世說得就不靠譜。

當初金老師確實讓夏知以校企合作的方式來這邊做科研。

但是沒說研究出來的成果,學校要佔百分之十的股份。

如果金老師提前說了,夏知絕對不會在這做事。

說到底,這個合同不管從紙質上,還是口頭上,都不具備法律效力。

馮名世氣得臉通紅,但是一時間想不到有什麼辯駁的角度,他只能色厲內荏地叫囂,自己會跟金老師說明情況,然後讓夏知在法庭上見。

夏知嘆口氣,不是因為服輸了,而是覺得這一趟來得實在多餘。

本來分享喜悅也分點錢,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現在鬧成這樣,誰都不開心。

他默默地離開了教研室。

他來到金老師的辦公室,將一張存有兩百萬的銀行卡親手交給了金老師,並說明了情況。

金老師很感謝夏知的慷慨,所謂校企合作的分成條款隻字未提。

夏知鬆口氣,最後開車離開金陵理工大學。

晚上,他接到了張文強的電話。

電話裡張文強跟夏知解釋了一下白天的事情。

夏知笑著說:

“我還能不瞭解你嗎?你一開腔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我不生你氣。”

最後張文強弱弱地說道:

“這段時間,我可能真的要跟你斷絕關係了。”

夏知奇怪道:

“什麼意思?”

張文強說道:

“你有才華,有自己的公司,也有錢,但是我不一樣,我還是得呆在教研室,跟同門合作論文,然後穩妥畢業拿到畢業證書,這是我的路。”

夏知本想說要勞什子畢業證,你來我公司,我一個月給你開十萬的底薪。

但是想到張文強要強的性格,他最終選擇尊重張文強的決定。

這段時間不再和張文強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