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兒,出息了,結交了不得了的人物。”林忠又自豪的唸叨著。

“我只想封兒每天過得開心就對了,聽說修煉之人都要斷情絕性,也不知道修煉了還有什麼意思。”林媽正在晾曬被子。

她已經多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他心裡對於修煉氣功一道,非常的厭惡。

雖然當年他們是逼不得已做出的如此選擇,但始終感覺開天宗搶走了她的兒子。

“老林,我來借點米。”一個男子氣勢洶洶的道。

他推開了門,把正在屋內的兩人搞得一愣。

林忠臉色難看的道:“老李,做人還是禮貌一些,你這樣讓人感覺非常的不禮貌。”

那老李臉上的表情,剎那冷了下來:“林瘸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他瞪了了林忠林媽一眼,走向了米缸,自己上手,抗了一袋米走。

看樣子,是一個熟客,做起來相當的順手。

林忠想要動手,林媽死死的拉住了林忠,在其耳邊低語道:“你忘了五年前了嗎?”

他思緒回到了五年前,那一次他也是因為衝動惹到了隔壁村的大地主,被人各種擠兌,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林封的師傅李清玄,他們就可以被人以勢壓死了。

這次搶他們米的人是村子裡面的壯漢,打獵是一個好手,但好賭,經常沒有把錢都輸完了。

他也有欺負林忠林媽習慣了,沒有吃的時候,就上門去搶一點。

搶了一口袋之後,李狗子去而復返,拿著又準備裝一袋。

“適可而止,不要做太過了。”林忠雙眼有殺意的道。

李狗子直接把米缸都扛了起來,自顧自的扛著走出去。

林忠衝到一旁拿起了一把斧子,捏在身後,氣喘吁吁的道:“我再說一遍,李狗子,把米放下。”

李狗子轉頭看了一眼這個沒用的男人,兇狠的道:“老子就不放下,你敢打老子嗎?”

林忠已經被欺負得夠慘了,這一缸米若是被搶走,他們就只有被餓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血液上湧,直衝大腦,刺激著雙手,用力的一斧頭朝著李狗子砍去。

就如同砍一顆樹一般,斧頭砍中了李狗子的背部,他的身體一洩力,米缸壓下來,人被壓在了米缸下面。

“你敢砍我,你給我等著,我要把你們家給滅了,一口人都不留。”李狗子氣急,兇狠的道。

林忠一咬牙,看了一眼一旁跑來的林媽,笑了起來,道:“你怎麼欺負我,我都不會還手,可你要拿走我兒子請人送回來救命的米,還要殺了我和我媳婦。”

“對不起,留不得你了。”

“你敢!”李狗子聽到林忠如此說話,他忽然慌了。

他想要掙扎,米缸太重了,加上他傷得很重,根本就沒有力量。

砰!

一斧子砸在腦袋上,開了瓢,什麼青的黃的白的紅色的都迸了出來。

李狗子掙扎了幾下,人就沒有聲息。

林忠手顫巍巍的點燃了老煙槍,抽了一口道:“又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