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後那一步摔完的“鎖喉”動作,幾乎是要把三個新兵的頭都扳起來。

連長齊海,對於三個排長對三個新兵的特殊關照很感興趣,他走在佇列中,糾正著三個排長不夠更暴力的動作。

丁一被三排長扳著頭,他的嘴也被三排長捂著,丁一整張臉憋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見連長齊海在他面前,給三排長說,哪裡哪裡需要加勁兒,哪裡需要使力,聞視連長也像是覺得欺負他們三個新兵是很有意思的事,他就瞪著個大白眼,恨恨地盯著連長齊海看。

也許是看到第一的目光有點不舒服,他回瞪了丁一一眼,就對三排長挖苦說:“你這是殺雞呀,這是你的假想敵,你的敵人,隨時都打算弄死一個敵人,就你那殺雞用的力氣,我看連殺只雞都難。”

三排長嘟囔著說:“又說我,就他這樣的就是個弱雞,弱雞也是雞,我不是想著真幹出問題了,還得吃你娃訓。”

另外兩個排長,沒忍住都笑了!

齊海一瞪眼過去:“笑逑笑,對待你們的敵人,要殘忍,往死裡搞,懂了嗎!”

苟源正在和別的老兵對練,他聽了連長齊海的話,大聲說道:“連長,上次咱倆做對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當時你可是求我輕點,還說是訓練,別那麼較真!”

苟源這一喊,其他老兵都笑了起來。

齊海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他說:“二狗,你屁話雜就嫩多類,你是不是想單練了啊?”

苟源笑著說:“連長,對練就對練了,你要不要來,以你今天的要求,我絕對會往死裡搞自個敵人的。”

連長齊海才不在意苟源這話讓不讓它下得來臺,他太不在意這時候會不會丟面子。

他大聲對苟源說道:“你想和我對練啊,那你還不夠格呢,我這人一般都不和人對練,因為我這手重嘛,我怕我下手打死你,你個憨貨,不知道我以前都讓你的嘛!”

苟源可不相信連長的話,他說:“連長,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訓練就好好訓練吧,不要讓,我也想試一試,連長你不放水的手平有多高,我覺得有必要讓全連的戰士們領略一下連長你的風姿。”

齊海被苟源這話架的有點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氣到了,他直衝沖走到苟源面前,對與苟源對練的老兵一擺手。

與苟源對面的老兵自然願意看熱鬧,他很自覺的閃到了一邊。

齊海瞪著苟源的臉,說:“即然你真想體會一下,那我也得讓你享受下被練的幸福,你準備好了嘛?”

苟源倒是沒被連長的氣勢嚇到,他可並不認為連長有多強,笑呵呵的說:“連長,我已經準備好了,來……”

齊海動了,在高原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上身往前一突,根本就不是照著訓練動作,他直接扯住苟源的肩,在一反身,另一手,拉住苟源的右胳膊,猛地往自己的肩上一轉,身體一彎,一扭,將苟源往上輪了半圈摔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苟源摔在地上,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散了架,一口氣憋著,喘都喘不上來。

齊海拍了拍手:“說了是讓你的,偏不信,這下知道了吧!”

此刻摔在地上的苟源,起都起不來,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是怎麼也沒想到,今天這一摔,這是真夠勁的,只怕這下後,他對連長齊海心裡都已經有了陰影了。

今天在場的所有官兵沒一個人敢喘口大氣兒,齊海的心裡樂了,這一下之後,只怕以後的訓練沒人敢與他真正較勁了,當然了,只有他自個清楚,他摔人行,但被摔的話,是比別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