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見到這東西還是在物理課堂上,老師慷慨激昂的講述著這些先輩的智慧結晶,只為了喚起他們些許對物理的興趣。

現在的青羽非常慶幸自己一直喜歡物理,要不然來到這個鬼地方可真的是一點兒自保能力也沒有了。

袖箭十分小巧精緻,綁在手臂處像是一個裝飾一般,青羽還特地選擇了最為漂亮的獸皮作為外殼,

可它看著漂亮但威力卻屬實不小。

“晚上我們吃烤麻雀吧。”正說著青羽親自演示,利落的將書上的麻雀射了下來。

這麼小的一個東西卻蘊含了無限能量,本來抱著些許要和自己雌性玩樂心情的霆正色請教:“這是怎麼做到的?”

徒弟求賢若渴,師父也不好藏私,傲嬌的青羽簡單的將原理說了一邊。

本來已經準備好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原始獸人發問,可讓她驚訝的是霆的領悟能力簡直強到驚人。

她不過寥寥幾語,霆就已經基本理解了。

青羽第一次嚐到了挫敗感。

“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霆將頭靠在青羽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

他又何嘗不挫敗呢?

在欣慰的看著青羽綻放屬於自己的光彩的同時,覬覦他寶貝的人為越發多了。

霆只想想都咬緊了牙關,剋制著自己不露出那嗜血的一面,他怕嚇到自己的小雌性。

雖然那個滿腔都是熊熊妒火的才是真正的他。

青羽眯眼笑了,鄭重其事的做好的袖箭給他綁到手臂上:“到時候帶上。”

哪裡會不應呢?這可以算得上是小雌性送給他的第一個東西,他一定會小心珍藏的。

也果然如青羽所料,在狩獵節的前兩天族長就專門來找霆。

不過幾天沒見,族長看起來就老了許多:“年紀大了,總覺得心力不濟,這次的狩獵節就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狩獵節歷來都是雪狐族族長主持的,可族長這些天被離家出走的兒子擾亂了心神,哪裡還能有心思主持呢?

看著蒼老的族長一臉期盼,霆哪能說出個不字呢?

“我會盡力。”

其實主持一個小小的節日對霆來說根本不在話下,狩獵隊隊長他都接下了,也不差這一樁事情。

正事說完,本來應該要離開的族長掃到青羽突然頓住了:“青羽,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想到這段時間聽到了傳聞,青羽大概已經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麼:“當然可以。”

她主動將族長送出門。

“青羽,金澤最近有來找你嗎?”族長愁眉苦臉。

青羽搖了搖頭,決定這次就將事情說清楚:“沒有,而且我和他早就沒有聯絡了。”

“以後他的事情也不用再來問我,因為我們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那些風言風語青羽不是不知道,說金澤為情所困才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儼然想要將這個鍋甩到她頭上。

原先不解釋是因為青羽相信清者自清,可現在卻不得不解釋了。

“這樣啊……”族長失望的低下了頭,他也不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