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群中的莉莉縮了縮腦袋,將自己隱秘在人群中。

雪狐族眾獸人都覺得這是一次性質極其惡劣的事件,金澤就算不是狩獵隊長,可還是族長的兒子啊,是什麼人居然敢對他下毒手。

本來是能夠依據傷痕找到傷口的,可這次卻與以往不同,金澤身上的傷是被人用拳頭生生打成這樣的。

想到這裡族長心如刀絞,雖然金澤不成器,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啊。

“一定是風狼族!一定是裡曼,簡直太狠了……”這簡直是將獸人往死裡打啊。

沒人懷疑是雪狐族人乾的,反而有不少人覺得是他們的近鄰風狼族的手筆。

若在以前受了這種氣,雪狐族除了打掉牙齒往裡吞沒有其他辦法,可現在狩獵隊長是裡曼忌憚的霆。

族長面露希望,覺得這次能夠要個公道回來。

“你說啊!到底是誰幹的?你倒是說啊!”

石床上半死不活的金澤牙關緊閉,任憑誰問話都保持沉默。

沒想到這樣倒給他招來了不少同情。

看啊,一向意氣風發的孩子現在卻萎靡不振的躺在床上,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群從小看他長大的長輩說不心疼是假的。

“你別逼孩子了,這還用再討論嗎?除了風狼族還有什麼人和我們有這種深仇大恨,說不定還是裡曼親自帶獸人乾的!”

他們對金澤的印象還停留在金澤擔任狩獵隊長的時候,金澤當時就與裡曼結下了仇,現在裡曼帶人來報復邏輯上也說得過去。

在裡曼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口大鍋就落到了自己頭上,若是他知道,繞是他無恥都忍不住罵一句髒話。

族長私心裡也是認為是裡曼那個無恥小人乾的。

“派人去將霆請來!”他沉吟片刻,總算下定了決心。

就算霆和金澤以前有過仇怨,可他相信面對這種事情時,他們會選擇一致對外的。

“不用去請我了。”

這個聲音好似惡魔的低語,床上的金澤反射性的澀澀發抖。

金澤眼中滿是冰碴子,看向金澤鄙夷的笑了笑:“這是我打的,不過也是他罪有應得。”

心中“咯噔”一聲,族長不可置信的看向金澤。

“他做的事情我就是打死他一百次都不為過,他應該慶幸沒真出事,不然他不可能安然的躺在這兒。”

族中的一個長輩受不了他這囂張的態度。

“你這話什麼意思,金澤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下此狠手!”

既然來了霆當然要將事情說個清楚:“他夥同菲婭那個雌性搞了一些迷情藥,屁股應該還沒收拾乾淨,這會兒去查還能查的到。”

眾人聽完大赫,迷情藥可是雪狐族明令禁止的東西啊。

“至於迷情藥用到了誰身上,你們可以問問他。”

用到了誰身上,看霆的態度大家顯然已經心裡有數了。

“可又沒成事兒,你至於把他打個半死嗎?”對慘兮兮的金澤同情佔了上風,莉莉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