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層的大人物,也不會考慮到這些。

能有個吃穿住用的,也就夠了。

向天見著秦風習以為常,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忍不住微微搖頭。

他本以為自己在宗門已是足夠倔強了。

他惹事無數。

基本上隔三差五就會找人挑戰。

可他也知道分寸,知道這裡誰不能惹。

只是,秦風也有自己的執著。

“放心,我沒事。”

“在這裡,我一樣能修行。”

秦風坦言道。

一屋子裡的雜役神態各異,但大多數臉上寫滿了兩個字,“不信”。

這裡的雜役年長者也足有六十歲,沒有半分修為。

雜役嘛。哪裡能有修行的天資?

他們習慣了。

很多人看向秦風的面目上多是嘲諷。

又是一個認不清現實,想要脫胎換骨的癩蛤蟆。

“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向天想了想,重重地拍了拍秦風的肩膀,而後再沒多說什麼,起身離去。

雜役房裡,上百人直接把秦風圍繞了個水洩不通。

“聽說你能修行?”

“能修行就不會來這裡做雜役了。年輕人,還是不要好高騖遠得好。”

“年輕嘛。就得要有夢想。”

……

眾人一言一語,嘰嘰喳喳。

秦風看著這些傢伙,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剛才我在吹牛。諸位不要介意。”隨意,他還拱了拱手,露出了靦腆害羞的笑意。

“我就說嘛。雜役哪能成為人上人?那些修行者,可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最年長的老人感慨著道,雙目裡滿是滄桑與落寞。

“對了,方才那個送你來的年輕小哥是何人?能安排你進入雜役房,想來也是位大人物。”老人繼續道。

秦風只是躺在床上,撥出了一口濁氣,隨口道:“他啊。是宗門裡的弟子。嗯,就這樣。”

眾人得到了秦風不會修行以後,也便失去了和他攀談的興趣,一個個退了回去。

雜役房裡全員雜役,都是普通人。若是有了個修行者,倒是格外地扎眼。

雜役房裡的議論聲倒是此起彼伏,沒有間斷過。

秦風順耳也聽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