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安悅霎時間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罌粟,無聲的抗議:你這個小子你說什麼?

沈無清自然一笑,歪著頭看向安悅,“原來妹妹想哥哥了呀。”他伸出手抓住安悅的右手小拇指,“乖,哥哥也想你了。”

安悅嚇得忙把手給抽了回來,看向馬車外,死死的盯著。

後來,安悅的耳邊傳來了罌粟和沈無清兩個人的對話聲。

“你那馬車怎麼突然就壞了?是輪子壞了還是車上的什麼東西壞了?好修理麼?”罌粟道,“我記得當時買那輛馬車花了三千兩吧?”

“嗯,我也沒有打算把那輛馬車給丟棄,修修補補,再用一段時間吧。”沈無清說道,“至於是怎麼壞的,我也說不清楚。我去完你介紹的那個畫師那兒以後準備回王府,誰知道剛走到那家賣燈籠的店門口,它就停下來不動了,沒辦法,我只好差人回去給你遞訊息,讓你來接我。”

沈無清瞧了一眼安悅的側臉,詢問罌粟道,“你與妹妹是怎麼碰上的?”

安悅一聽提到了自己,忙豎起了耳朵。

誰知罌粟伸手拉了安悅一下,“過來!你自己說!”

好在安悅心裡那股尷尬的勁兒已經過去了,就挪了挪身子,正對著沈無清和罌粟,尤其看著沈無清,說道,“就挺巧的呀,就碰上了。”

“你這說了和沒說差不多!”罌粟索性對沈無清道,“你院子裡的那個大丫鬟是叫牡丹是吧?我碰見安悅的時候,牡丹帶著一群人拿著棍子拿著刀,正追她呢,看樣子要殺了她似的!”

沈無清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當即對罌粟說道,“你那兒還需要以人身來煉蠱毒吧?這個牡丹賞你了。”

罌粟一聽,興奮不已。

“等等!”安悅聽著覺得實在是瘮得慌,她忙對沈無清道,“有必要懲罰她這麼嚴重麼?你要是......你要是真的想幫我的話,讓她......讓她離開就好了。”

“那不行啊!”罌粟急忙道,“那我多吃虧!”

安悅瞪著他,“你不覺得你的那些實驗很滲人嗎?要我說你還是趕緊趁早終止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你知不知道你那麼做,一點也不人道,可惡至極!”

“嘿!”罌粟道,“你可別忘了今天誰救的你啊,你怎麼忘恩負義?你不幫著我說話也就算了,怎麼還拉我後腿呢你?”

安悅撅著嘴,滿臉的不爽,“總之用人當煉蠱毒的器皿就是不對!”

“那古書上就是這麼幹的,我就是照著古書上做的,那就算有錯那也是古人的錯呀,跟我有什麼關係?”

安悅指著他,“你要是意識到有錯誤了,你就得改正,你怎麼能將錯就錯呢你?”

“嘿!”罌粟氣道,“你信不信我毒翻你?讓你在這兒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有本事你來啊!來啊!”

罌粟冷笑道,“你連牡丹他們都打不過,我想弄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安悅一想,是啊!瞬間她冷靜了下來。

“都怪你!”安悅將矛頭專向沈無清,“如果不是你讓莫如是廢了我的武功的話,我現在能連牡丹他們這些下人都打不過嗎?”

“妹妹這是在責怪哥哥?”

“我......”算了!安悅一想,沈無清她也打不過,還是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