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

“誰要殺你?”

“這......”司徒茗道,“曬青說,傷害他的人是蘇之時,想必要殺我的人,也是他。”

安悅拍案而起,“胡說八道!”她痛失蘇之時,已經非常難過了,縱然她和蘇之時之間情斷,但她堅信,蘇之時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她伸手指著司徒茗道,“之時都已經離開了,你為什麼還要汙衊他?你說!你究竟安得什麼心?”

分明,司徒茗來找安悅,是為了讓安悅幫他出頭的,可他哪裡知道,都大半年了,且自己也送了好些新人入宮了,安悅竟然還沒有放下蘇之時。

“皇上,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汙衊他,是真的!真的是他要置我於死地!”司徒茗淚眼婆娑,我見猶憐,“若沒有證人,我又怎麼敢來找皇上?若皇上不相信,前去君山宮看了看曬青,自然明白!”

安悅沉了一口氣,先命褚鸞送走宰相鍾晨,隨後跟隨司徒茗前往君山宮見證人曬青。

曬青早得了訊息,以至於安悅進入院子之後,一抬眼,就看到了跪在院子裡的曬青。

其他下人都喊,“參見皇上!”

唯獨曬青滿眼淚水,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安悅看著他,“你真的啞巴了?”

曬青忙含淚點了點頭。

安悅思索一番,又問,“是蘇之時將你毒啞的?”

曬青立刻點了點頭。

“混賬東西!你的嘴裡要是敢有一句假話,朕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滿門抄斬!”

曬青被嚇得一激靈,想到那黑衣人應該是蘇之時指使的,不算是蘇之時親手將他給毒啞的,便忙搖了搖頭,圓滾滾的小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司徒茗霎時間瞪圓了眼睛,“曬青?你搖頭又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不是蘇之時做的你大膽的告訴皇上就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你不能點頭又搖頭,別說是皇上,連我都會誤會的!”

曬青只好衝進屋內拿來紙筆,在原來蘇之時三個字的後面寫到“指使的”。

“蘇之時指使的?”安悅道,“這麼說的話,你根本就不是蘇之時毒啞的,而“蘇之時指使的”這幾個字,也是你心中的猜測,是不是?”

曬青忙看著安悅點了點頭。

司徒茗臉色大變。

“茗兒!”安悅看向司徒茗,“事情沒有弄清楚,你就在宮裡大喊大叫,不惜硬闖御書房,破壞朕和宰相大人之間的談話!你身為朕的臣夫,如此的不懂規矩,真叫朕失望!”

“來人!”

陸雅上前道,“臣在!”

“將司徒茗關在君山宮,沒有朕的命令不準放出來,另外罰一個月的月銀,內務府記錄在冊。若往後再犯同樣的錯誤,逐出宮去,再不許進宮!”她說完,氣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