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墨深道,“我對妻主,就是極好的。”

原本以為,這件事再不會有人提及了,那蕭行彥收到了安悅的信,也該放過安悅了,誰知道,一個月不到,蕭行彥就殺了過來,一見安悅,大嚷大叫,“妻主!你這是至我的生死於不顧了?你是真的狠心!就這麼把我扔那兒不管了?一封信就把我給打了?我告訴你,你必須跟我走!必須回去幫我!”

安悅看到蕭行彥的時候人都傻了,“你......你......你從都城過來的?”

“是啊!一路上騎壞了七匹馬,要不然我能這麼快過來麼?”蕭行彥伸手一把抓住安悅的手腕,“走!都城十萬軍馬就等你主持大局了!”

“......”

安悅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蕭行彥行為野蠻,拽著她就往門外走。

“行彥,站住!”

關鍵的時候,蘇之時出現了,將蕭行彥給攔下,並開口說道,“信上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趕緊把妻主放開,你沒有看到妻主的臉色不對勁嗎?你弄痛她了!”

“啊?真的?”蕭行彥這才回頭去照顧安悅的情緒和狀態,果然看到她整張臉都是扭曲的,眉頭更是緊緊的皺在一起,嚇得他趕緊放了手。

“老天!疼死我了!”安悅忙揉著左手手腕關節,輕輕拍打讓其放鬆,隨後抬眸瞪了蕭行彥一眼,“你就不能改改你冒冒失失的性格嗎?你都當皇上這麼久了,幹什麼還是這麼火急火燎的,穩重一點不行嗎?”

“疼死我了!”

蕭行彥有些內疚,“我這不是著急麼?”

“妻主!”蘇之時忙上前來,看過安悅手腕上的傷之後,立刻從胸前的衣服裡掏出治療外傷的藥,均勻的塗抹在安悅手腕上一圈紅腫的地方。

安悅感覺到一陣冰冰涼涼的,原本手腕上那種重壓之下的刺痛與痠痛交織的感覺在漸漸散去。

“行彥,你既然來了,就彆著急走了,我已經吩咐人準備了午飯,等用了午飯之後,我們再慢慢談吧。”

蘇之時給安悅上過藥之後,對蕭行彥如此說道。

“那好,我就先不走了!”

與此同時,金香院,一麻衣小廝急匆匆的來到墨深的房間裡,一進門,見墨深正在那兒澆花,忙來到他身後,說道,“公子,不好了,蕭行彥來了,要帶主子走,還抓傷了主子。”

“砰!”的一聲,墨深手中的澆花壺落到地上,水濺了一地,他顧不上處理,讓小廝在前面帶路,匆匆的前往安悅所在之處。

蘇之時為了讓蕭行彥放鬆心情,送安悅回房休息之後,就帶著他在山莊內四處看看,一面幫著安悅說話,勸解蕭行彥,讓他放棄帶安悅回都城的想法。

“妻主不問朝堂之事已經多年了,這次黛國和錄國要打仗,本就是你與皇昊之間的事情,與妻主並無關係,你若真的為妻主好,就放過妻主,讓妻主過她想要的日子。”

“可......”

“蕭行彥,你這個混蛋!”

蕭行彥一句話還沒說,墨深突然衝了出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頭,直接將他打的後退了幾步。墨深不會武功,這一拳頭倒是不那麼疼,可蕭行彥畢竟身份尊貴,哪兒是墨深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