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奴沒有!老奴沒有背叛小姐啊!”王媽媽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她伸手指著安悅,“蝶兒這賤人誣陷老奴,蝶兒這小賤人誣陷老奴啊!”

安悅在海棠的耳邊道,“這人都要死了,還要拉個墊背的,小姐,您可不能聽信了她的話啊!”

海棠怒極,對前來帶人的下人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給帶下去?”

那兩個小廝不敢耽擱,匆匆的將王媽媽給帶了下去。

海棠的臉上仍然有餘怒,可見是氣的不行。

安悅忙殷切地奉茶,等海棠將茶杯接過去之後,又忙為海棠捶肩膀,並說道,“小姐息怒呀,為了這樣的人犯不著氣壞了身子。”

海棠冷眼朝著安悅看去,“你還敢說,這事兒不是你挑出來的麼?”

“小姐!就是王媽媽她自己做錯了事情,與蝶兒有什麼關係呢?小姐這樣說蝶兒,蝶兒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海棠道,“你別在這兒站著了,我看見你就心煩,你去廚房給我燉銀耳羹去!”

“好好好!奴婢這就是,只要小姐不生氣了就行。”安悅說著,同海棠欠了欠身,離去了。

安悅來到廚房,與廚子交代了一聲,“給大小姐燉一份銀耳羹。”說完就走了。

她來到宅子大門口,自門而入,站在門內,左右看看,後經過小泉池,徑直上了抄手遊廊,來到左側角門,進入第二層院子,又站在走廊上左右看看,來到後院,各處轉轉,等她回到廚房時,銀耳羹已經燉好了。

她將銀耳羹端給海棠,進門時屋內靜悄悄的,她特地站在窗前朝著屋裡面張望了一眼,海棠躺在貴妃椅上淺睡。

她想了想,將銀耳羹端回了廚房,命廚房裡的人溫著,半個時辰後給海棠送過去。

天色漸暗,她並沒有回房去睡,而是跳上房頂,站在高處,將宅子各處佈局盡收眼底,如此,一整夜。

“廢物!你們全都是廢物!一個人你們都找不到,我海家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安悅端著早飯靠近海棠的房間,還未走進去,就聽到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彼時,海棠看見了她,隨手抄起手邊的茶杯朝著安悅砸去,並罵道,“你就是個廢物頭!別讓我再看見你,你給我滾!”

安悅自然清楚海棠為什麼生氣,即便海棠如此大發雷霆,她還是端著早飯走了進去,她將早飯放在桌子上,來到海棠的面前,“小姐息怒,奴婢已經得到確切的訊息,知道了安悅的準確位置,保證能讓小姐在今晚就可以見到安悅。”

海棠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安悅,“你是說真的?”

“是。”

“好!”海棠道,“如果你能夠讓本小姐在今晚見到安悅此人,本小姐定對你重重有賞,哪怕是你想當本小姐的妹妹,本小姐也肯認你!”

安悅垂下目光,勾唇冷笑。

“謝小姐。”

下午時候,安悅去見了墨深一面。

“你說什麼?你要行動了?”

“我已經等的太久了,不想繼續等下去了,我來是想告訴你,如果海棠死了,希望你不要太難過。”

安悅說完,轉身就走。

墨深將她攔了下來,“為什麼這麼突然?為什麼這麼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