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快速的用床帳遮蓋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看向墨深的眼神中夾雜著複雜的情緒,“怎麼會這樣?誰幹的?”

墨深在她的面前站定,“現在,你和我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可以愛別人,我卻只能愛你一個。”

“墨深......我......”

“這件事我誰也不會告訴,只有你和我知道。”他說完,轉身要走。

“墨深!”安悅叫住他,鼓起勇氣問,“是不是你?這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在房間放了情毒煙,所以我才......”

“是。”墨深坦然地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你,現在,我如願以償了!”

“墨深!墨深!”

“墨深!”

安悅還有話想問,但他已經走了。

安悅渾身痠痛且無力,腦海中閃過海棠的模樣——怎麼辦?海棠那兒怎麼交代?

她都已經和墨深睡了,還怎麼撮合海棠和墨深?

哎呀!

安悅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

“咚咚咚!”

“師母!師母!師母你在不在裡面?”

安悅慌了,忙把衣服穿好,又開窗透氣,等屋裡曖昧的氣氛散的差不多以後,她才給海棠開門,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海棠,你怎麼來了?”

海棠急的都快哭了,“師母,怎麼辦啊,我找不到表哥了!本來我們約好一起去給他的父母挑選禮物的,可是我回家換衣服的功夫,他就不見了,他有沒有來你這兒啊?”

“他......”安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指著窗外的夜色,“都這麼晚了,就算你能找到他,只怕禮物也買不成了,不如你先回家,明天我再陪你去找他,好麼?興許......興許是他沒有想好要買什麼禮物,所以先回家了。”

海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師母說得對!一定是這樣的!那好,我先回家了,師母早點休息,我明天再去找表哥!”

“好!好!”

安悅將海棠送走之後,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她想回床上睡,但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和墨深睡了這件事。可是,這件事是墨深策劃的,但是她......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責怪他才好,連她自己也生怕事情鬧大了之後,海棠和蘇之時都不高興。

而安悅不知道的是,墨深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從海棠和貼身侍女的交談中得知了安悅在幫忙撮合自己和海棠這件事。

這件事令墨深很生氣,畢竟自己對待安悅,一直都是一片赤子之心,盛怒之下,才用了情毒煙,設了局,讓安悅深陷其中。

如此,他和安悅之間的關係變得親密,她就再也不會把他退給海棠了。

這一晚,失眠多日的墨深竟然睡了一個好覺。

天一亮,安悅起來照鏡子,看著鏡子裡的人眼睛下面那麼大一圈黑眼圈,嚇得直接捂住了臉,尖叫了一聲。

“啊!”

酒樓的掌櫃擔心她,還特地前來問問她怎麼了,安悅好一番說,熱情的掌櫃才離開。

“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安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