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安家。

安悅突然不會種地了,帶頭幹活的王叔照例來向她稟報地裡的事情,她卻一問三不知,問煩了只說啥也不知道,讓去找墨深,可又在王叔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他,交代他:下午帶我去地裡玩兒玩兒。

“玩兒?”

安悅忙改口,“哦!就是去地裡轉轉,我看看新一茬的玉米長的如何了?”

“是,主子。”

安悅也不習慣下面的人叫她主子,可她懶得改了。

漸漸的,就連蘇之時都發現了安悅的不對勁——從前兩人一個月至少同房四次,這個月,自從安悅從皇宮回來那天,到今天,已經整整十日了,兩人竟然一晚都沒有在一起睡過。

難以置信。

實在鬱悶的蘇之時只好去找安悅,來到安悅門外,他敲響門,門內有人回應——進來!

蘇之時聽著屋裡傳出的安悅的聲音,只覺得她的聲音越來越暗啞,莫不是最近她上火了?

他推開門走進去,屋內的一應設施一如往常。他朝著屋子深處望了一眼,察覺到屏風後面有人。下意識的他朝著屏風走去,當走過屏風之後看到了背對著他,正在穿衣服的安悅。

蘇之時看著安悅的背,心下想:她現在怎麼這麼瘦了?

這個時候,安悅轉過身,臉上蒙著白紗,這也是蘇之時想問的,畢竟自從安悅那日從皇宮裡回來之後,她就一直蒙著這白沙了。

“安悅,我們談談,好麼?”

“好啊!”安悅道,“不過時間不要太久,我下去還要去地裡,現在天氣這麼暖和,去地裡放風箏是最好的,你要不要去?”

蘇之時眉頭深皺,忍了很久,不得不說,“你究竟是怎麼了?自從你那天從皇宮裡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所有的正經事你都不做,一心想著玩兒!為什麼?”

“我......”安悅撲過去抱著蘇之時的胳膊開始撒嬌,“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接下來乖乖的聽你的話,再也不去玩兒了,你別生氣,行麼?”

蘇之時一下子沒了脾氣。

“我也不是完全要你聽我的話,像一個傀儡一樣,我只希望你能把自己更多的精力放在正經事兒上面。”

“是是是!你說的我都明白。”安悅笑嘻嘻的說道,“那我下午去地裡不放風箏了,好好的監督那些工人幹活,行不行?”

“嗯,行。”

蘇之時又道,“下午去地裡,我跟你一起去。”

“好啊好啊!”

“另外......”蘇之時開口問道,“蕭行彥你打算怎麼處置?之前你所說的計劃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們全部都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現在能將你的計劃告訴我了麼?”

計劃?

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