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不知道他怎麼了,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肯走了?”

“我......”

安悅說,“有話你就說,別支支吾吾的。”

墨深見她是個不喜歡人猶豫的人,當即說道,“皇上,我能陪你去神龍廟麼?”

“......”安悅皺起眉頭,看著他,“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剛才不是說不想去麼?我以為女子大都善變,怎麼?你也這麼善變麼?”

墨深確實是一個不善於往人多的地方去的人,但是,如果是為了安悅的話,他願意做出改變。

“皇上既然來了武城,我得盡一盡地主之宜。神龍廟是個好去處,隨手廟前的那一道街熱鬧,可廟裡確實不允許人吵鬧的,皇上若是在街上逛,我在廟裡等著皇上就是。”

安悅笑道,“你倒是有辦法。”

在墨深的陪同之下,安悅前往神龍廟。廟宇前面的那條街確實熱鬧,可就是因為太熱鬧了,連他們也擠不進去,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只好去了廟裡,廟裡卻是清靜,就算人也不少,但是不吵不鬧的,大家該燒香拜佛的燒香拜佛,該四處觀看的四處觀看。

突然,一個和尚將安悅給攔了下來,他對安悅說,“你是否得了相思病,而你相思之人就在你的身邊,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訴他,或許會有好的結果。”

安悅正要回嘴,可那個和尚卻走了。

墨深問安悅,“那個和尚對你說了什麼?”

安悅細細的回憶方才和尚跟她說的話,不由得朝著墨深看去,再回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個夢,臉頰微紅,衝著墨深擺了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

墨深盯著她,覺得她此刻很好看,可安悅畢竟是皇上,他也不敢總是盯著,當即扭過頭,不再去看。

突然,一個人手中拿著劍,朝著安悅刺去,而安悅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墨深覺察到周圍不太對勁,轉身去看,只見那把劍快要刺中安悅,情急之下,墨深拉開安悅,衝上去抵擋,被刺客刺中,滿身是血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安悅才回過神,衝上去將刺客打傷按在地上,又去詢問墨深有沒有事。

墨深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安悅知道他不會武功,撐不了多久,立刻放出訊號彈,沒過多久,蕭行彥帶人來了。

安悅焦急的對蕭行彥說,“快!讓人先帶墨深離開!”

“是!”

蕭行彥派人將墨深送回去救治,又上前將安悅手中的刺客捆綁,交人帶走。

隨後,蕭行彥問安悅,“皇上,您沒事吧?”

“我沒事,我們趕緊回去,讓於淵為墨深治傷!”

“好!”

他們立刻趕回下榻處,見到墨深之後,安悅立刻命人去請於淵,於淵來的時候,嘴裡嘟囔道,“皇上你當個好人行不行?怎麼誰受傷你都讓我過來,好歹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你總不能誰的傷都讓我看吧。”

安悅二話不說,將於淵拉到墨深的床邊,“墨深對朕來說非常重要,況且,武城那片旱地裡能不能長出糧食,還得靠墨深,你說他是一般人?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別墨跡,趕緊給他看!”

“於淵,我必須要告訴你,他是為了我才受的傷,你一定要把他給治好,要不然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