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行彥答應下來,“好。”隨即看向城主,對她說,“你隨我去取銀子,取了銀子之後,先把該給這些人的就給他們。”

“是。”城主心中竊喜,隱隱的猜測著蕭行彥能給她多少銀子。

辭別安悅,城主跟隨蕭行彥前去取銀子。

這個時候,墨深來到了安悅的面前,“皇上真的要給城主銀子?”

“你聽到了?”

“嗯。”墨深說,“皇上還是多多提防這個現任城主吧,只怕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安悅笑笑,沒說什麼,問墨深,“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墨深指著面前的這片地,說,“明天我就要帶人在這片地裡播種,三個月的時間,如果種子發芽,說明我成功了,如果種子沒有發芽,說明我失敗了,如果我失敗,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覺得這輩子活夠了。”

“如果你成功,朕就讓你當官兒,可如果你失敗,那朕就只能砍了你的腦袋。”安悅伸手在墨深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好自為之。”

安悅本來要走,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墨深,“你大夏天穿這樣子一身黑究竟熱不熱?還有朕和你都見了好幾次面了,竟然還不知道你長得什麼模樣,你不打算讓朕看一看嗎?”

“如果這次我成功了,就給皇上看我的樣貌,可是如果我死了,那麼皇上也沒有必要記住我這個死人了。”

安悅想了想,覺得墨深說的有道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抬步離開了。

等安悅回到住處,蕭行彥對安悅說,“按照你的吩咐,撥給了城主五千兩,城主喜滋滋的走了。”

“嗯,她是新官上任,讓她得一點甜頭也好。”

安悅覺得有點累,想歇一會兒,就讓蕭行彥先出去了。

夢裡,她夢見一個身穿黑衣的美男子,男子的容貌絲毫不遜色素月,令安悅心動,可等她睜開眼時,眼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一時間,她的心也空了。

晚飯時候,於淵見安悅神情憔悴,似乎不在狀態,抓起她的手腕就給她把了脈,隨後看著她,“你得了相思病了?在相思誰?”

安悅把手抽回來,靜默不語。

於淵盯著她,“你該不會是想念蘇之時想的吧!老天!他馬上就到了不是麼?我說......要不要這樣啊?難道我和行彥就這麼不被你放在心上?”

安悅也不能跟於淵說,她在相思夢裡一個連臉都沒有看清楚的男子。

只好點了點頭,“我是很想念之時沒有錯,但那不代表我沒有把你和行彥放在心上,放心啦!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們?只是......我惦記著之時,是有話想跟他說。”

“情話?”於淵湊到安悅的面前。

安悅伸手將他給推開,“滾蛋!”

於淵笑著走開了,安悅伸手往胸前的衣服裡摸了摸,摸到給蘇之時準備的禮物之後,安心了。

可偏偏是她努力想著蘇之時的時候,腦海中卻一直閃現那個黑衣美男子的影子。

安悅手撐著下巴,不由得遐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