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算什麼事?我真不知道之時和於淵是怎麼想的,怎麼能藏皇上的東西呢?現在皇上生氣了,不肯放過他們兩個,你說!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蕭行彥坐下之後,狠狠地發了一頓牢騷。

谷陽靜靜地喝著茶,並不著急,過了一會人,他才緩緩地開口,“這不過是蘇之時和於淵自作自受,要我說,我們誰也不要管,別管著管著,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蕭行彥看向他說道,“真的能不管麼?你想過沒有,蘇之時和於淵都是我們的兄弟啊!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拋開別的不談,親情總是有的吧?”

他看向谷陽道,“谷陽,我們四個人裡面你是最聰明的,你快想想辦法,把他們兩個從大牢里弄出來好不好?”

谷陽面色無波,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蕭行彥只要又求他,“谷陽,看在我們四個人在皇上的身邊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出手幫幫忙好不好?”

谷陽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彆著急,著急根本沒用,再加上皇上現在根本就不見我們,所以,你讓我好好的想想,想出辦法了再告訴你。”

“行!”蕭行彥說道,“有你這句話就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他說完,起身離開。

而蘇之時和於淵的這件事,緹參也知道了,可他很清楚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

但安悅最近很喜歡往他這兒來,在他給安悅捶腿、按肩膀的時候,安悅跟他傾訴了許多,漸漸地,他覺得,或許能夠利用這件事報復蕭行彥。

他先派人散步訊息,讓宮裡人都知道安悅最近很寵愛他,等訊息散佈的差不多之後,蕭行彥果然來找他了。

緹參是個聰明人,並沒有在蕭行彥的面前擺架子,當蕭行彥提出,“希望明日正午皇上來的時候你能差人告訴我一聲,讓我也到這兒來跟皇上說幾句話。”緹參想也沒有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次日,安悅果然又來了,繼續向緹參發牢騷,緹參就趁著這個時候說道,“皇上,有些話不知道當將不當講。”

安悅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了?該說就說,別支支吾吾的!”

緹參只好說道,“皇上,昨天您從小人這兒走了之後,蕭郎君來了,要小人幫忙呢!”

安悅眉頭深皺,“行彥讓你幫什麼忙?”

“蕭郎君說,這些天總是見不到您,但找人查了之後,知道您總來這兒,就想著今日您來了就讓小人給他傳話去,這樣的話,他就能見到皇上您了,好替蘇郎君和於郎君求情。”

安悅一聽,一掌拍在桌面上,大怒道,“怎麼?難不成他們要互相包庇成全麼?究竟在他們眼中,有沒有把朕當成皇上?竟然敢這樣賣弄聰明,胡作非為!”

“想讓蘇之時和於淵從牢房裡出來是不是?”

“哼!”安悅怒罵道,“痴心妄想!”

同時,安悅讓滿月去傳她的命令——蕭行彥有包庇蘇之時和於淵之嫌,現在禁足於宮中,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可以過去探望!